一种可以认为是痛苦的表情掠过了兰飞儿的脸,但那张面孔很快又变成了大理石的面具。“如果你不是我的,”她冷冷地说,“那么你就要死。”
剧痛出现在胸腔中,仿佛心脏立刻就要爆裂了。在令公鬼的脑袋里,白热的钉子插进了他的脑袋。疼痛是如此强烈,即使处在虚空当中,令公鬼还是想要高声尖叫。
令公鬼知道,死亡正在等待他。他狂乱地编织出纯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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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力和地之力,再拼尽全力将编织掷出。虚空在晃动、萎缩,他的心脏不再跳动了,黑暗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虚空的表面,灰色的纱幕覆盖住他的眼睛,但他感觉到了掷出的编织勉强切断了兰飞儿的编织。
烈焰般的空气冲入干瘪的肺囊,心脏重新开始了不稳定的跳动,令公鬼又能看得见了,银色和黑色的条纹在他和毫无表情的兰飞儿之间来回飘飞。
遭受编织反震,兰飞儿仍然在努力地恢复着平衡,令公鬼头部和胸部的疼痛仍然像伤口一样停留在原处,但虚空重新变得坚固了,肉体的痛苦已经变成了遥远的事情。
虽然变得遥远了,但令公鬼并没有时间恢复,他强迫自己向前移动,用风之力攻击兰飞儿,由风之力凝成的棍棒足以将兰飞儿打得失去知觉。她毁掉了那个编织,令公鬼再次发起攻击,然后又是第三次、第四次,每次兰飞儿都会切断他上次的编织。
令公鬼的攻击如同狂烈的暴雨,虽然兰飞儿一直都能看清并予以反击,但令公鬼也一直在逐渐靠近她。只要他能继续让她在一段时间里无法分神,只要那些棍棒中能有一根落在她的头上,只要他能走到足够接近她的地方,用拳头直接攻击她……只要她失去了知觉,她就会像其它任何人一样软弱无力。
突然间,兰飞儿似乎意识到了令公鬼要干什么,她仍然不停地轻易封锁住他的每一次攻击,同时舞蹈般地向后轻跳着,直到肩膀碰到了身后的马车。她露出充满寒意的微笑:“你会慢慢地死去,并在死前乞求我爱你。”
这次她攻击的目标不是令公鬼,而是令公鬼与阳极之力的连结。
虚空中出现慌乱的巨响,就像一片边缘锋利如刃的铜锣切向它,随着切割在他与真源之间逐渐深入,令公鬼体内的上清之气也在逐渐减少。
令公鬼用纯阴之气、火之力和地之力反转过去切割那根刀刃,令公鬼知道能在哪里找到它,他知道自己的连结在哪里,他能感觉到出现在连结上的裂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