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狂妄之人不少,但面对拥有‘三绝顶’之一的诸葛家,依旧这般狂傲的少年之人,除了李孤行之外或没有旁人。
那两孩童被他‘金刚不坏神功’震退,彼此互看一眼,斜向一歪,仿佛泄了气一般倒在地上。
李孤行愣了愣,他这‘金刚不坏神功’只用防御,没想伤敌,更何况他也不会跟这两个小孩子动什么真格的,怎的他两个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放即走上前去,细细查看,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这两个哪里是什么孩子,而是大小、相貌一模一样的纸人。
纸人做的栩栩如生,几可以假乱真,这才令自己走了眼。
李孤行自嘲的笑了笑,分外无奈。
“诸葛家神机术吗?倒是厉害的很。”
诸葛武侯天纵奇才,东汉末年便制作出了连弩,更做出了至今都令人叹为观止的木牛流马。
诸葛玄策乃诸葛家后人,传了武侯这一手绝技,想来这两个纸人便是以诸葛家神妙手段驱动的。
李孤行觉得自己面上火辣辣的,丢人丢到了家。
自己一行素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番却被诸葛家的两个纸人给打压了,传扬出去不免令人笑话。
他问诸葛正道:“老丈,这东西你见过吗?”
诸葛正瞧着这两个纸人,两眼放出光芒,贪婪的目光死死钉在两个纸人上。
“见过,但也在小时候,没想到诸葛家神机术竟然这般厉害精巧了!”
“看来诸葛玄策不愧为‘三绝顶’之一,起先倒是我小觑他了。”
三人复又走路,想寻到正门,堂堂正正的走进去。
然而,走了约有小半个时辰,饶了整个诸葛家三圈却还没找到正门在哪,只有那一个小小的偏门时刻浮现眼前。
“奇也怪哉,怎的连门都找不到?”
他走南闯北,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见过不少,却独独困在了诸葛家的门外。
说来院外布置也不算神妙,却总给人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在不知不觉间便被困住了。
“老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走?”
诸葛正道:“这是诸葛家的奇门,只有本家之人才能习得,加之诸葛老爷这些年来加以改变,我也不知。”
李孤行气极,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玄策非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面都没见就这般无礼,也不知诸葛家的人到底有教养没有。
他将血刀老祖的尸体放在了地上,从别人家的墙根下顺了根柴火,挫着火石点了当做火把,运足内力向院里喊去。
“诸葛老爷,我李孤行可没甚对不起你诸葛家的地方,你这般折辱与我可别怪我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将火把对准了血刀老祖。
“你想不想看你弟弟尸体在外面烧成灰,你若不想就赶紧现身,我数三声,不出来我就点火了!”
“一!”
院落内没有动静,依旧那般安静。
“二!”
仍是方才那般,此刻甚至连鸟叫都没了。
“三!”
李孤行心中一狠,正要将火把丢到血刀老祖的尸体上,却不知哪里来的劲风,猛力一吹将火把吹灭。
李孤行嗤笑,他现在明白一件事,血刀老祖的尸体对诸葛玄策来说有些意义,否则不会用这术法将火吹灭。
他对着血刀老祖的尸身朗声道:“老祖啊老祖,你有个不成器的好哥哥。”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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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器’三个字咬的很重,就是故意刺痛诸葛玄策的神经。
“你还比不上你徒弟嘞,唐三彩回唐家堡时从大门而入,更有唐家堡掌门亲自迎接。而你呢?你的亲哥哥不仅不迎接你,还让你走下人走的小门,死后还这般折辱与你。”
说话间,他的耳朵时刻听着门里的动静,试图用言语激诸葛玄策出门。
但说了这么多,诸葛玄策什么动静也没有,院落内死一般的寂静。
李孤行又点了火把,大声道:“依照老祖你的脾气,这门咱们就不进了,咱先出了这口恶气,将诸葛家一把大火给烧了!”
说罢,便将火把扔了出去,竟似真的要烧了诸葛家一般。
那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就在即将落入院落的那一刻,那股劲风又席卷而来,将火把吹回,吹灭,落在李孤行脚下。
诸葛玄策究竟有多神,神到连面都没露,便凭一手术法招来劲风便将李孤行折磨的不行。
他冷着面、阴这脸,面上再也没有半分嬉笑,低着头,向偏门走去。
李孤行自是被气得不行,诸葛正和诸葛梦两人也看出他心绪不对,没加拦阻。
他怒气冲冲的走着,又来到了偏门。
你诸葛家落不是厉害吗?不是瞧不起人吗?不是非要我走着该死的偏门吗?好,我今天就走给你看!但,老子敢走,你敢让老子进吗?
他这般一想,情形又变,两指凝结剑气,二话不说,施展‘洛神剑诀’的一招‘足往神留’。
以他现在的修为,这一招施展而出,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觉剑气纵横,贯彻而出,一指点下,“轰隆隆”声响不止,尘烟大起。
李孤行一指剑气,竟将诸葛家的半面墙给拆了,那偏门被他一指剑斩成渣滓,已经没了模样。
李孤行朗声道:“诸葛家主,别怪晚辈无礼!”
眼神示意,诸葛家老小跟在他的后面,随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