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一笑,亲了一下她的脸宠,道:“生日快乐。”
管道杲鼓足勇气,飞快地在程越脸上一吻,马上又羞得钻进他怀中,不敢抬头。
程越搂着她,心中柔情似水。思忖片刻,转过头小声地问管道升道:“你晚上一个人睡怕不怕?”
管道升莫然其妙,刚要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问,马上又反应过来,神色颇为复杂地白了程越一眼,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怕什么?”又轻咬着嘴唇贴近程越耳边道:“姐姐很乖的,你不要欺负她,要温柔点,别弄疼她。”说完自己的脸也红了。
管道杲的心狂跳起来,气都喘不匀,身体软到根本没办法从程越怀里脱身,只听得程越对管道升道:“我让媚儿去陪你睡吧,不然我不放心。”
管道升想了想,点头称好。程越就把已经长出一寸多头发的媚儿叫过来,吩咐她晚上过去陪管道升。再把定娘和宋罗两位夫人唤来,让她们去准备一下。
虽有些仓促,但东西都是现成的,众妾也一起帮忙,很快就把程越的卧室装扮成临时的洞房,丁香也得以第一次进入这个第二紧要的地方。卧室里有一个不许任何人动的精钢柜子,上着锁,丁香几番接近都不得要领,暗暗记在心中。
定娘布置完新房,到花厅去找程越回报。管道杲全身软得如泥一般,被程越抱在怀中一动也不动。
程越听到已布置好,将管道杲拦腰抱起,大踏步地走进卧室。众妾和两位夫人等都过来道喜,管道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低着头不断答谢。
程越暂时回避,让管道杲可以换上吉服。很快定娘就让他再进去,众妾七手八脚地已经帮她换好了。
众妾都是知趣的,道喜过后立刻就退出去。程越叫住宋罗两位夫人在门口侍候,管道升拉着姐姐的手说了几句话,一步三回头地与媚儿并肩而出。走到程越身边的时候,牵住程越的手轻声道:“姐姐从小就乖巧听话,官人要好好待姐姐。”
程越在她的手上稍稍用力握了握,重重地点了点头,代表自己的承诺。
两人出门后将门反掩,因为随时可能让宋罗两位夫人进来侍候,程越也没落闩。
程越坐到管道杲的身边,挑开她的盖头,在她脸上一吻,笑道:“高兴吗?”
管道杲看着屋里的红烛和四周遍布的喜字,想到自己终于得以嫁给程越,用力地点头道:“官人,今天是奴家最高兴的一天。”
程越搂着她的腰道:“对不起,本来可以不用这么仓促的,但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让你再等,不然你们来我这里,总有点名不正言不顺。还有,我的小道杲实在太漂亮了,你相公我放着这样一朵鲜花不采,岂不成了傻子?”
管道杲灿然一笑,又道:“那以后奴家还能回去陪道升吗?奴家有点担心她。”
程越在她脸上一吻,道:“没关系,你愿回去陪她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反正离得这么近,与住在家中没什么两样。”
管道杲感激地靠进程越怀中,红着脸道:“官人,该歇息了吧?”
程越露齿一笑,道:“既然我的道杲等不及了,那你官人我还等什么呢?”
管道杲羞赧地起身为程越宽衣,程越静静地享受着她的温柔。
程越身上的衣服很薄,很快脱光,管道杲第一次看到程越的身体,脸红得像她的盖头一样。正要把红烛吹熄再脱自己的衣服,程越却不许,一定要她当着自己的面把衣服脱下来。
管道杲没办法,咬着嘴唇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让程越一览无余。
程越欣赏了许久,满意地频频点头,把管道杲赤条条地抱进被里。管道杲紧咬牙关,想起母亲临行前对她讲的话,忍耐着初次的疼痛。
程越格外疼惜她,管道杲身体娇弱,很快就抱住程越摇头讨饶,程越心疼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召唤两位夫人进来侍候。
两位夫人硬着头皮进屋,宋夫人把沾有血迹的白布抽走收到一边,再简单整理一下床铺,罗夫人则应程越之命去召苏蓉、叶倩儿、云萝、胡秀秀来侍寝。
四妾很快前来,程越便让两位夫人去休息,自己与四妾尽情缠绵,最后还不忘拉过管道杲在她身上泄了身,搂着她入睡。
管道杲早上是被摇醒的,一睁眼就看到程越正在与四妾在一旁缱绻。
管道杲不敢引起程越的注意,连忙又把眼睛闭上装睡。她昨晚被程越折腾得全身酸痛,总要等两天再来侍寝。
管道杲身边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四妾都轮换一遍后,程越竟然又把管道杲抱过去,再一次在她身体里种下子孙。
管道杲知道这是程越对自己的格外关爱,心中十分甜蜜,四妾则有些吃味,不过管道杲人缘太好,四妾很快就把此事丢到一旁,并不很在意。
早上管道升特地早早地过来看望姐姐,见到管道杲后,仔细地看了又看,想明白姐姐与昨天有什么不同,弄得管道杲很害羞。两姐妹凑在一起嘀咕了半天,也不知在说什么,不过说完以后,管道升特地在程越脸上亲了一下,让程越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