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躺在御舟顶层的观景台上,观赏着四周美丽的风景,心旷神怡,十分惬意。
张淑芳现在已是众妾之首,与叶依依陪在程越左右两边,幸福地牵着程越的手。
程越的背后,丁香在轻轻为程越按摩双肩。程越的脖子就在她的手掌下,程越的医书中说的脖动脉就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个南宋权力最大的男人似乎真的对她毫无防范。
丁香几次都想抽出她在头发中暗藏的小刀割断程越的喉咙。这样一来,不但她的问题可以解决,大元和真金的最大问题也可以就此消失。但她不敢,她在程越身边已经待了三个多月,她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更无法知晓他还藏着什么厉害的后手。如果她鲁莽行事,不但要搭上她的性命,恐怕连真金和大元也要倒霉。
程越身体虽然很放松,神经却一直绷得很紧,他早就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后隐隐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然而却始终一动不动,不动声色地享受着丁香的服侍。他对丁香知之甚深,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越不会轻易动手。
媚儿为程越端来一杯果汁,程越接到手中一饮而尽,挪开身边的地方,示意媚儿躺在他旁边。
媚儿轻轻一笑,侧身躺下,贴到程越身上,一双明媚的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程越。
媚儿的秀发已长出齐肩长,扎了个短短的马尾辫,看起来俏丽无比。
程越吻了吻媚儿的香唇,笑道:“嗯,又香又甜。我的小媚儿是不是该被收房了?头发越来越长,人也越来越漂亮,你相公我可没办法坐怀不乱。”
媚儿嫣然一笑,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把脸贴在程越的胸口,柔声道:“官人,要不要妾身晚上准备好?两位夫人可是带了红烛的。”
程越抚摸着媚儿的秀发,道:“那好,晚上你们几个没收房的都来陪我吧,也是时候了。不过船上简陋,你们别怪我。”
媚儿高兴地与程越亲了个嘴儿,媚笑道:“只要能服侍官人,哪儿还不都一样?这是御舟,哪里寒酸了?只怕比普通人家的新房还要好出许多。”
程越叫过两位夫人,让她们布置新房,今晚他要收几房小妾。
这本就是在意料之中,两位夫人领命,自去忙碌。柔娘、丁香、王氏、于氏、孙氏听到程越的吩咐,都不禁暗暗有些紧张。
媚儿赖在程越怀中不肯起身,程越也很喜欢抱着她。只是张淑芳和叶依依有些吃醋。但这也没办法,她今天要做新娘,总要有些特别的待遇。
御舟前行一日,程越下令定锚,泊船过夜。
御舟上程越的卧室内外都贴了喜字,里面点着一对红烛,专门准备的大床上也铺好了大红的被褥。众妾名义上还是侍女,不能大张旗鼓。…
程越与众妾喝了交杯酒,一一挑开她们的盖头,顿时看呆了。
王氏、于氏、孙氏已是极美,自不待言。媚儿和丁香美到程越几乎以为在梦中。然而,面对柔娘的美,她们还是要略逊一筹。
柔娘的美已难以用语言形容,美得几乎要让程越窒息。程越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怔怔地看了半天,忍不住大赞道:“我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你们这些绝色女子,上辈子怕是敲破了一座仓库的木鱼才办得到!”
王氏嫣然一笑,道:“官人不是不信佛么?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程越笑道:“我也不想这么说啊,否则我要得意忘形了。”
众妾掩口而笑。
程越亲自动手,一件件脱去柔娘的吉服,露出她白玉般无瑕的**。柔娘的身体玲珑有致,每一寸的曲线都令人疯狂,是天地间一件至美的作品,完美无缺。
程越屏住呼吸,像抱一尊瓷娃娃一样,将柔娘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一边与她接吻缠绵,一边温柔地占有了她。
柔娘初承雨露,频频喊疼,不堪承受程越接连不断的进攻。程越不忍让她明天下不了床,把她抱到床内侧休息,让媚儿补上。
媚儿早就盼着这一天,很努力地配合程越,只是她提前看的春宫画一点也没用上,只能留着以后再试。
媚儿之后,丁香绝美的**立即缠上程越。程越对丁香的手段最感兴趣,丁香也果然没让他失望。
丁香美艳绝伦又深谙媚功,程越在她身上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快乐,比起绿绮和叶依依、张淑芳更让他满意。程越舍不得放开她,与丁香缠绵了很长时间,猛烈的冲击自始至终没有停过。
丁香使尽全身解数,服侍了程越不知多少次,是众妾中能服侍程越时间最长的,然而最后还是难以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持续进攻,虚弱地向程越讨饶,躺到媚儿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