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请察必坐下,伸出舌头,开始为她检查。看过舌头后,程越又不厌其烦地问了许多问题,再对察必的口鼻手足细细观察,最后得出结论,察必得的是胃病。胃病在古时已是大病,很难治疗,但程越却有药。而且当时察必的胃病不算很重,不用药慢慢调理也可以恢复健康。
忽必烈听程越讲完,高兴得手舞足蹈,抱住察必连亲了几下,完全不避开程越,倒让察必害羞了一下。他与察必的感情十分深厚,历史上察必去世后,忽必烈从此郁郁寡欢,脾气更加暴躁,做了许多错误的决定。
察必今年五十多岁,跟着忽必烈风风雨雨四十年,陪着忽必烈从最危急的时刻走过来,在忽必烈心目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忽必烈其他的皇后嫔妃几乎都不超过四十岁,年轻貌美的嫔妃也有很多,但她们加在一起也不能与察必相提并论。
察必自知身体不好,还担心年纪大了后无法得到忽必烈的欢心,所以就早早地从弘吉剌部挑选了南必作为自己的继任。忽必烈爱屋及乌,对南必也很宠爱,并指定她为仅次于察必的皇后。
程越写下调理的方子,递到忽必烈手中,道:“臣敢担保,只要大皇后照臣的方子去做,持之以恒,胃病当可痊愈。方子中的花生,臣在南方已开始准备大量种植,等明年第一季成熟后,臣当快马送来大都。此物更适合种在北方,是难得的宝贝,到时臣再细细分说。”
忽必烈感激地抱住程越双肩,道:“你真是朕的天赐驸马啊,朕从你身上得到的好处不胜枚举,却没什么可以回报给你,实在惭愧。”
程越道:“臣蒙大汗青睐,将臣召为驸马,已是天大之喜,怎敢要求别的?”
忽必烈连道三声好,再道:“此次远征,你如果还能立下大功,朕当有重赏!”
程越谢恩。
天色已晚,忽必烈不宜久留,下旨回宫,群臣告辞。程越与两位大人送出很远方回。
廉希宪边走边道:“左丞大人,方才下官已向大汗请求,随左丞大人的右军出征,到大人的帐下效力,不知左丞大人肯收留么?”
程越喜出望外地道:“廉大人是大汗的心腹,可以到我帐下屈就么?”
廉希宪笑道:“左丞大人向大汗点了乌马尔大人,却不提下官,下官只好厚着脸皮毛遂自荐。都是为大汗效力,何必一定要直属呢?”
程越高兴地道:“那太好了,我正愁军中的事情没人帮我处理,还想着要我的小妾亚古丽试着做呢,现在有了廉大人,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乌马尔道:“左丞大人,昔里吉等人如果真被大人所杀,很可能会激起蒙古诸王的愤怒,到时恐有不测之祸,左丞大人最好从现在就要小心。”
程越道:“你说的不无可能,但那几个人必须除掉,而且只能由我来动手。杀了就杀了,随便那些蒙古诸王怎么恨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蒙古诸王不满归不满,若是他们敢因此发难,那就一并除掉!”
廉希宪和乌马尔心头一震,不由被程越的豪情感染,精神振奋,不约而同地答了声:“是!”
程越回到后宅,众妾正在收拾。柔娘一见程越就哭着扑进他怀中,哽咽道:“妾身就知道官人不会舍弃妾身,今天若不是官人,妾身就被忽必烈给抢了去,再也见不到官人了。”
程越轻吻柔娘的樱唇,笑道:“我不是说过么?我的女人,我一生都会好好地呵护,谁也休想欺负你们。”
众妾一脸崇敬地看着程越。她们的男人,敢于当众拒绝忽必烈的威逼利诱,更没有让丁香献艺羞辱真金,不但敢于担当,还始终为她们考虑,真正值得她们为之骄傲!
丁香心里最为激动。真金为保住自己太子之位牺牲了她,程越面对忽必烈优渥的条件却不为所动,两相比较,优劣立判,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一生!
张淑芳担心地道:“官人,蒙古人为了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以后不会有麻烦么?”
程越微微一笑,道:“我天生就不怕麻烦,谁惹到我,他才叫有麻烦。”
柔娘水一样软在程越怀中,双颊泛红,娇喘着贴在程越的耳边道:“官人,抱奴进房吧,让奴好好服侍官人,奴不想等到晚上了。”
程越被柔娘的媚态撩拨得兽性大发,猛地抱起柔娘,对张淑芳道:“收拾完了尽快进来。”话音未落已冲出暖香阁。
众妾也急切起来,与仆妇匆匆打扫一下,拿了几样点心,急不可待地全都去找程越。
与众妾一场混战,程越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柔娘和丁香猫一般贴在他的怀中。
丁香在程越耳边道:“官人,以后妾身还要不要给真金送密奏?”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