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见众妾急得泪光莹莹,眼珠一转,道:“要不这样吧,你们来陪我做游戏,就当送我的礼物。”
雪儿拍手道:“官人又有鬼主意了吧,什么游戏?”
程越轻咳一声,笑道:“我蒙上眼睛,在这帐中摸索,摸到哪一个就要陪我上床,但不许说话,让我猜到底是谁。”
众妾第一次听到这么刺激的游戏,纵使平日里与程越疯惯了,还是觉得害羞,但谁让今天是官人的生日呢?就陪他荒唐一次吧。
程越见众妾都点头答应,兴奋得抱住柔娘猛亲。这一直是他的一点遐想,没想到能借生日的机会实现!
张淑芳找来一块布,帮程越蒙上眼睛,在他脸上一吻,立刻格格笑着闪开。
程越兴奋地在帐中摸索起来,很快抓住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上去再说,然后就摸到床上。过了一会儿,身下的小妾忍不住发出了一点点**,程越笑道:“亚古丽!”拉开眼罩,果然没错。
众妾一个个被抓住,程越一个也没猜错,最后剩下雪儿和媚儿,程越又蒙上眼睛。
雪儿矫健,媚儿灵活,她们故意躲着程越,哪能轻易抓到?程越正抓得热火朝天,四妃和两位公主从外面走了进来。
没等众妾想好该怎么办,程越一个前扑,正好抱住了奴罕皇后,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双唇。
帐中所有人都吓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一时竟没人能出声提醒一下。奴罕皇后更是傻在当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脑海中一片空白,连推开程越的想法都来不及有。
程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一切正常,将奴罕皇后的香舌含进口中吮吸不止。咦?这可猜不出来,不太像雪儿,也不太像媚儿,难道是哪个妾又重新参与进来了?再试试!
程越老实不客气地把手伸出奴罕皇后的衣服中,大力揉捏起来。咦?这个也不对啊,这么大,这么丰满,应该是秀秀或者朱夫人,她们可都不在这里呢。
程越正在费思量,完泽终于反应过来,急道:“程越,快把手拿出来,那是奴罕皇后!”
程越吓了一大跳,急忙把手往外抽,不过抽出来前还不忘再揉上一把。紧接着摘下眼罩,马上便看到眼前呆若木鸡的奴罕皇后和身边一群不知所措的女人。
程越急忙下跪道:“臣不知殿下驾到,罪该万死,不慎冒犯殿下玉体,明日当自请责罚!”
程越衣冠不整,众妾除了雪儿和媚儿外,都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刚刚在做什么很明显。四妃与两位公主贸然进到寝帐,没有出言提醒,确实怪不了程越。
不过,程越这个无心之失未免太大了!大到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奴罕终于从震惊中醒过来,羞怒攻心,顿时头晕目眩,身子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众妾惊呼失声,程越及时出手,抱住了奴罕丰满傲人的身体,快步将她放到床上。
在床上的众妾慌忙穿上衣裙,把地方让给奴罕。
程越伸手探了探奴罕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回头对塔剌海道:“殿下并无大碍,是急怒攻心所致,休息一会儿就会好转。”
塔剌海长叹一声,道:“你……真是的,好在奴罕没事,不然你要怎么负责?”
程越苦笑道:“殿下想必看得很清楚,臣绝非故意,都是误会一场,臣再胆大,也不敢当着这么多贵人的面侵犯皇后啊。”
撒不忽暗暗为程越着急,开口道:“姐姐,程越真的很无辜,他蒙着眼睛,哪里知道是奴罕姐姐?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别人会怎么看奴罕姐姐?大汗那里又怎么说?另外,程越的无心之举要怎么罚?程越可是右军统帅,眼下大战随时可能开始,倘若因为此事军心大乱,阵前折将,谁会得益?此事传扬出去,则大汗、奴罕姐姐、程越和我大元皆输,不过此事如能隐瞒下来,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对每个人都好,姐姐以为呢?”
撒不忽此言一出,众嫔妃面色都严肃起来。完泽道:“两位皇后,这件事大家都看得确切,真的只是误会一场,我都不愿计较,何苦一定要追究呢?娘娘说得再好不过,说出去,每个人都会受害。瞒住了,每个人都会得益,两位皇后以为呢?”
囊加真也点头道:“对呀,程越真的没做错什么,他蒙着眼睛呢。奴罕皇后那么可怜,被人知道了她的脸往哪儿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权当没发生过。”
塔剌海怎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身边有那么多人,她一个人无法只手遮天,为难地看着伯要兀真,道:“妹妹,你觉得怎么办才好?”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