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妙惠一惊,但程越没有别的举动,她也没反抗。
程越的吻突然变得更加激烈,赵妙惠的嘴唇、脸颊、脖颈、耳垂全被攻击,吻得赵妙惠几乎快疯了。
程越趁机开始解赵妙惠的衣服,等赵妙惠发觉的时候,她的罗裙和上衣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腿上穿的亵裤。
赵妙惠急忙要挺身坐起来,身体却为程越压住,动弹不得,急得赵妙惠拼命捶打程越的后背。
程越见她不肯就范,黯然一叹,重新环抱住赵妙惠,只亲吻,不再动她的衣服。
赵妙惠方才本以为自己必定要失节了,已经做好要与程越厮打的准备。岂料程越竟然及时收手,没有违背她的意志,让她有了种莫名的感动。
她是成熟的妇人,当然知道让男人在此时放弃有多难。程越在南宋大权在握,朝野上下,莫之敢逆,他对定娘先斩后奏,差点把文天祥气得和他翻脸。宫中的嫔妃身份何等尊贵,程越也没客气过。唯有对她,程越从不勉强。正如程越所说,她在程越心中与众不同,程越不想让她伤心。
赵妙惠贴在程越耳边道:“亏得你停手,不然我从此就不理你了。”
程越无奈地道:“我现在就在后悔,如果不是太爱你,我有很多办法既可以得到你,又不会失去你。我只是想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哪怕再等下去我也愿意。”
赵妙惠听到程越口中说出了“爱”字,不由一怔,颤声道:“你……你不要乱说,什么爱不爱的,我不值得你等。”
程越在她的樱唇上深深一吻,道:“妙惠,你不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再也没办法忘记你。我的妻妾不算少,但没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不瞒你说,我喜欢哪个女人从来不会瞒着定娘她们,即便是宋罗两位夫人我都无所隐瞒。只有你,我没有对任何人说。不是因为你是有夫之妇,而是我不想伤害你。”
赵妙惠嗔怪地道:“原来你早盯上我了,让我住到你旁边也是有意的安排吧。”
程越笑道:“是啊,住到我旁边的只有你和管家。你当然知道我对道升那种特别的宠爱,我对你的心意还用得着说么?”
赵妙惠饶有兴趣地道:“说起这个,你为什么对管大家格外地好?好像一点不亚于夫人。”
程越眼中闪出点点光芒,认真地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说出去。”
赵妙惠惊喜地点头道:“好啊,你说。”
程越道:“道升书画双绝,随着年龄的增加,会越来越出色。她的手下,将诞生我们汉人得以传世的稀世奇珍,注定会名留青史,对后世的影响可以与史上最有名的几位才女相提并论。我何其荣幸,能得到她的垂青,陪伴她的一生。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让她快乐,让她能完成她的使命。”
赵妙惠惊讶地道:“管大家的书画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么?我真是孤陋寡闻。”
程越笑道:“我绝不会看错,不然怎会派人去寻她?”
赵妙惠笑道:“你是当今大家,我当然相信,不成,我得想办法多弄几幅管大家的书画做传家宝。”
程越笑道:“还有我的,我敢打赌,我的作品以后会比道升还值钱,虽然我不如她。”
赵妙惠还要再说,樱唇又被程越封住。赵妙惠只许他今晚,他哪来的时间浪费?
缱绻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同第一次一样,亲得嘴唇发麻,赵妙惠累得没有一点力气回应程越,忍不住嘟囔道:“亲几下也这么累。”
程越气哼哼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许我做别的?不然你会这么累么?”
赵妙惠脸一红,道:“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该走了吧?”
程越哪肯放她走,道:“说好今晚是我的时间,不许你早走。”
赵妙惠道:“夜深了,你的嫔妃们还等着你呢。”
程越道:“我跟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就不同,今天你一走,我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能亲你了。”
赵妙惠揉着酸酸的双颊,娇嗔道:“还没亲够么?”
程越把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道:“当然没有,一辈子都亲不够!再来!”
赵妙惠又被他狂吻一通,实在累得喘不过气,拍打着程越的背,道:“好了好了,我的舌头受不了了!”
程越两眼发红,道:“我坚持到天亮没问题,你可以睡一下。”
赵妙惠闻言哭笑不得,又为程越的深情所感动,心一软,娇羞地道:“我……我收回前言,以后准你像这次一样,出征前后都可以亲我一次,不过仅限于亲我,不许做别的。今天放过我吧,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