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笑道:“怎么样?不算轻松吧?还受得住么?”
顾夫人苦笑道:“大都督,天天这么忙如何吃得消?为什么好像事无巨细都要来找大都督?”
程越竖起大拇指,道:“你说的对,其实有很多事情不该由我伸手去管,但因现在刚刚开始变法,很多规矩要重新建立,各衙门的人怕出错,所以宁可麻烦一点,也要我亲自下令他们才敢去办。这其实是人之常情,不能怪他们,我确实也该管。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就像现在的特区,已经不需要我事必躬亲。”
顾夫人道:“妾身原本以为,只需半部论语就足以治天下了呢,谁知竟如此劳苦不堪,那为何还有那么多的人要争天下呢?”
程越笑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感受过权力的美妙滋味。一旦感受到,很多人就想夺取更大的权力,人的贪欲无穷,而最高的权力只有一个人,于是乎,千百年来,各种争权夺利的戏码便不断上演,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顾夫人道:“到底权力会有多大的好处呢?就算广有天下,也不过卧一榻,食一桌,还不是一样要死去么?”
程越抚掌笑道:“说的好。假使世人的想法都与你一样,至少会少掉一大半的烦恼。”
顾夫人羞涩地道:“妾身是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么多道理,大都督见笑。”
程越笑道:“你讲的话,既对也不对。比如说我如果没有权力,怎么能让别人费尽心机地把柔娘送到我身边?没有柔娘,我也就不认识你了。其实不只是柔娘,我所有的老婆都是这样认识的。这些还在其次,关键是没有权力,我如何能拯救汉人于水火之中?如何能与蒙古人分庭抗礼?又如何能施展抱负,扭转大宋的国运?为完成上述的目标,我不仅需要权力,而且需要巨大的权力,甚至是不受任何约束的权力,除此之外,别无它法。权力不是罪恶的,区别只在于你用它来做什么。”
顾夫人道:“可是倘若换做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掌握了如同大都督一样的权力,百姓岂不是要受苦么?”
程越道:“的确如此,所以权力要受到制约。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现在还言之过早。”
宋夫人进来道:“大都督,妹妹,该用晚饭了。”
程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又忙了一天,先去吃饭吧,晚上再接着忙。”
大都督府的饭菜丰盛无比,顾夫人吃得开心,还硬塞了两小块蛋糕才满足。
晚饭过后,程越走到钢琴前,依惯例弹了两首钢琴曲。顾夫人心中的震撼难以形容,一天下来,每一样东西都让她如置身梦中。这里的生活使她感到无比新奇而美妙,让她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而且是她这个年纪本不可能拥有的巨大憧憬。
晚饭后回到书房,一男两女又开始忙碌,众妾也不轻闲,程越交待下来的事情都要由她们完成,人人要挑灯夜战。
深夜,写完最后一个字,程越放下笔,活动几下酸楚的手腕,再转一转脖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情也愉快起来。左右一看,宋夫人半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这些天始终陪在程越身边,到处奔走,疲惫不堪,一直在勉力坚持,现在有了顾夫人在旁照应,绷紧的神经一松,倦意上涌,很快就昏睡过去。
顾夫人也在捂着小嘴打哈欠,宋夫人睡了,她可万万睡不得。
程越笑道:“困了吧?今天就到这儿,你快回房休息吧。”
顾夫人强打精神道:“是,妾身先送宋夫人回房。”
程越道:“不用,让她在这儿睡吧,别惊动她。”起身走到床边,轻柔地抱起宋夫人的娇躯,往床内移了移,再给她盖上被子。
顾夫人一下子就被吓醒了!这是怎么回事?大都督怎么可以随便抱宋夫人?她不是大都督宠妾的娘亲么?
宋夫人睡得正香,隐约感到有人抱他,不是程越还能是哪个?她下意识地以为顾夫人早走了,否则程越不会与她如此亲密,于是喃喃地道:“官人,抱奴在这儿睡一会再走好么?奴许久没陪官人过夜了。”
程越在宋夫人唇上深深一吻,道:“好,我陪你睡一会儿再走。”说着开始脱宋夫人的衣服。
顾夫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原来宋夫人与大都督是这种关系!那罗夫人呢?一定也是!
程越将宋夫人脱得只剩**,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分外迷人,他自己也上床钻进被中,从头到尾没有理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