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阔阔伦丰满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气息咻咻地道:“你……你……好大的狗胆!你怎么敢!”
八八罕则是意外的镇定,静静地看着程越,脸上的神情无比复杂。
程越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你们也知道我特别宠爱完泽和囊加真,你们是她们的母亲,无论是性格长相都与她们相似,而且还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喜欢你们有什么可意外的?”
阔阔伦一怔,气道:“你居然说我们年轻貌美?”
程越道:“当然啊,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在我眼里,你们比完泽和囊加真还漂亮,又知情识趣,女人最好的时候不就是现在么?”
阔阔伦惊讶地指了指自己,道:“我们最美的时候是现在?”
程越愕然道:“难道你觉得自己老么?你们明明很年轻啊。”
阔阔伦结结巴巴地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还不老么?”
程越莫名其妙地道:“三十四岁有什么好老的?多好的年纪,我难道等囊加真三十四岁的时候就嫌弃她么?再说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三位夫人的关系,她们都跟你们差不多啊。”
阔阔伦心中又喜又气,分不清是什么滋味,按当时的观念,三十岁以上的妇人完全可以自称老妇,所以女人一过三十,无不信心大失,很少还能对自己充满自信的。
八八罕突然道:“程越,你以前是不是看过我……我的身体?”
程越被问得张口结舌,不好再瞒下去,只有硬着头皮道:“是,在我去接囊加真洞房的时候看过一眼,十分惊艳。”
八八罕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气道:“那时候你就开始不怀好意了么?”
程越摇头道:“不是,是从看到你们的第一眼起心里就喜欢,只是没办法说。”
阔阔伦忽地想到了什么,道:“你和南必……?”
程越笑道:“没有,真的没有。”
八八罕似笑非笑地道:“那你和撒不忽呢?”
程越为难地道:“你们能不问了么?”
两女同时吓了一跳,八八罕惊慌地道:“什么?你和撒不忽有私情?我只是看她每次都为你说话,随口问一问,居然是真的?”
程越无奈地道:“我知道你是随便问的,但我不想骗你们。你们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说实话。”
阔阔伦啐了一口,气哼哼地道:“谁是你的女人?厚脸皮!”
八八罕仔细地想了想,试探着道:“奴罕呢?她……”
程越苦笑着点点头。
两女无比震惊,阔阔伦急道:“伯要兀真和塔剌海呢?你不会都给收了吧?”
程越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她们与我很清白,和你们之前一样。”
阔阔伦又羞又气,忍不住扬起拳头朝程越的胸膛捶去,边捶边道:“我们与你现在就不清白了么?明明是你鬼鬼祟祟地欺负我们,我们清白得很。”
程越哈哈大笑,抓住阔阔伦的手腕,出其不意地在阔阔伦脸上一吻,认真地道:“如果你们不是什么皇后皇妃,我马上就娶你们进门!跟着我一起过快活的日子多好,回大都的皇宫里有什么意思?”
阔阔伦被程越亲得登时呆住了,程越竟敢公然地亲她!八八罕也被程越大得出奇的胆子给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地看着程越,不知所措。
阔阔伦脸涨得通红,凶巴巴地扑向程越,试图要压制程越。程越一闪身,顺势一带,反将阔阔伦压在身底,制住她的双手,在阔阔伦的唇上狠狠亲了几下。
阔阔伦欲哭无泪,拼尽全身力气想反击,还用双腿去蹬程越。程越没给她任何机会,近身缠斗阔阔伦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忽土伦也不行。
程越牢牢控制住阔阔伦的肩膀,使她没办法起身,更无处施力,边与她搏斗边在她的脸上和唇上左亲一下右亲一下。
阔阔伦打不过程越,反被程越轻薄个不停,羞急难当,喘息着对八八罕道:“八八罕,快帮我打他!”
八八罕下意识地站起身,程越向她一瞪眼,道:“乖乖坐好,不许插手,不然我直接把你们打昏。”
八八罕岂能不明白程越的厉害,委屈地又坐下,还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阔阔伦的惨样。
阔阔伦急得直想大叫,程越紧紧地抱住她,道:“别挣扎了,做我的女人吧,我是大宋的大都督,还是大元的镇南王,对你们又那么好,有什么配不上你们的么?”
阔阔伦咬着嘴唇道:“可是,你是囊加真和完泽的相公,是我们的晚辈。”
程越笑道:“那你问自己,如果我不是的话,你会不会就从了我?这里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能不能讲句实话?”
阔阔伦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们是蒙古大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