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程越没有停留,再次跑到阔阔伦和八八罕那里避人耳目地“问安”。
痴缠良久,程越才与她们作别,一路哼着歌,来到南必的寝殿。
南必正在房里认真地练习着钢琴指法,听说程越来了,急忙请进来,借口练习钢琴,把身边的人赶得远远的。
待脚步声远去,程越向南必嘻嘻一笑,道:“想我了没?”
南必脸一红,在程越胸前轻轻捶了一下,道:“你还记得我么?为什么不给我来信?”
程越笑道:“你敢收我就敢写,你敢收么?不过你给我写的那封信我收到了,你说脱欢察儿怂恿大汗杀我,我还真不意外。这种人迟早会有,不必在乎他。昨天中书省的官吏都到太子府给我接风,就只有他和董文忠没去,呵呵。”
南必笑道:“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对他下手,以免落人口实。”回头为难地看了看屋里,沮丧地道:“藏你那个小小的玉像就让我整天担惊受怕的,信还是别写了,被人发现肯定没法解释。”
程越笑道:“那尊玉像全天下只有一个,完泽还没有呢。”
南必咬着嘴唇道:“你在临安也不肯放过我,非要我每天惦记着你。”
程越忍不住托起她圆润的俏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低声道:“我能待多久?”
南必身体一颤,道:“大汗用晚膳的时候才会来传召我,你还有一个时辰。”
程越一把抱起南必,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南必吓道:“你真的敢在宫中这样做么?被人发现我们都是死罪!”
程越咬牙道:“今天机会难得,再错过就要等我从日本和高丽回来,我等不及了。”
南必心一横,道:“那……你快一些,我有点害怕。”
程越大喜,把南必放到床上,飞快地脱去她的衣服。南必的娇躯白暂修长,丰满柔嫩,身材极佳,令程越爱不释手。
两人终于得偿所愿,颠凤倒鸾,其中的柔情密意,难以言表。
喘息方定,南必赶紧起身,不只自己穿好衣服,也服侍程越穿好衣服。程越知道她害怕,也不勉强,配合她把衣服穿好,再帮她收拾床铺。
屋里恢复了原样,南必大大松了一口气,娇嗔地白了程越一眼,道:“你吓死我了,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做的好。”
程越揽住她的腰,轻笑道:“真的?那我不来了。”
南必恨得牙痒痒的,轻轻踩了他一脚,道:“你敢!”
程越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我当然不敢,我还想多多见你呢。”
南必忍不住又与程越热吻。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南必轻轻推开程越,道:“你快教教我弹钢琴,正经点儿,否则会被人怀疑。”
程越挽起袖口,笑道:“好,臣遵旨。”
南必嫣然一笑,与程越并排坐到钢琴前。程越有心在北方推广钢琴,于是收敛心神,教得格外认真,南必本就喜欢钢琴,学得更认真,不知不觉间,已到黄昏时分。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门外,忽必烈静悄悄地贴在门上,细细探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站了很久。
忽必烈午睡过后,一时心血来潮,想到南必的寝殿听听她钢琴练得如何。谁知到了寝殿后,却被告知南必将服侍的宫女内侍都打发走,由程越在屋里单独教琴。
忽必烈心中疑窦丛生:不过教琴而已,为什么要把别人打发走?南必的年纪与程越相仿,平时也很能谈到一起,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忽必烈越想疑心就越大,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自己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南必寝殿。为了确认他们两个的关系,在门外偷听了许久。
幸好南必和程越私通后,没有在床上接着缠绵,而是拉着程越练琴,程越在教琴的时候也极为认真,一句暧昧的话都没讲。
忽必烈在门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蛛丝马迹,心中暗暗赞赏。看来程越倒很守规矩,自己险些误会了他,程越真的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