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勉强吃了几块腌肉和米饭,就装出一副吃饱的样子停下筷子。金夫人与程越在一起待了十几天,如何不了解他平时的饭量?向程越递过来几次歉疚的眼神,程越一笑而已。
南京的官吏和金氏族人难得可以与镇南王和参知政事同席吃饭,诚惶诚恐,小心翼翼,不时观察程越的动静,此刻见程越只简单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无不急出一身大汗!
镇南王到金家做客,金家竟然要让镇南王殿下饿肚子么?!罪莫大焉!
金道林膝行至程越面前,结结巴巴地道:“镇南王殿下,饭菜是否不合口味?草民罪该万死!”
程越哈哈笑道:“与金家无关,我长途跋涉,有些困倦了,胃口不好,多谢你的关心。”
金氏族人更加感动,金道林头磕得“咚咚”作响,道:“殿下大人有大量,草民羞愧难当。”
程越用手虚扶道:“老人家快起来,我是来做客的,岂有让主人赔罪之理?你们高高兴兴地用饭,不用管我。”
金道林感激涕零,又磕了几个头才回位。
程越说他困倦,南京官吏自然不方便久留。不一会儿,互使眼色,一齐起身告辞。
南京官员走了,金氏族人也不好缠着金夫人讲个没完没了。酒过三巡,金道林便吩咐家人去给程越准备沐浴休憩。
三位夫人随即起身到后宅的主屋忙碌,金家人理所当然地认定三位夫人是程越的侍妾,主屋里预备的是四个人的崭新被褥。主屋左边的侧屋给金夫人居住,不忽木则住在主屋旁边的另一间房子里,不与主屋相连。
程越回屋,由罗夫人和宋夫人服侍洗了澡,钻进被中。
三位夫人洗完澡后,马上将两床被子与程越的被子相接,刚接好,顾夫人便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第一个钻进程越的怀里。
程越闻着顾夫人身上的幽香,抱着顾夫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哪还把持得住,把顾夫人按到身下就开始亲热。
难得可以陪程越过夜,又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三位夫人兴奋不已,服侍得格外周到。
程越也高兴,偶尔与三位夫人单独相处,也是他的心愿。
程越与三位夫人每人缠绵了两回,仍然兴致勃勃。顾夫人**未定,正打算再与程越来第三回,正房的木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金夫人身着单薄的月白中衣,手中举着一支蜡烛,蹑手蹑脚地走进屋中。
烛光下,金夫人俏然而立,娇躯若隐若现,月白中衣下露出的半截小腿格外白嫩诱人。
程越一笑,道:“我们的声音吵到你了么?”
金夫人红着脸道:“能听到一点点,不算吵。”
程越招手道:“你过来,让她们歇一歇。”
金夫人听话地将蜡烛放好,来到程越面前。缓缓解开中衣,里面竟一丝不挂,美丽成熟的**就这样**裸地展露在程越面前!
程越细细地打量半晌,十分满意。右手一拉,软玉温香地抱个满怀。在三位夫人的注视下,程越一次又一次占有了金夫人,直到金夫人颤抖着投降,程越才盖上被,与四位夫人大被同眠,搂着顾夫人和金夫人呼呼大睡。
凌晨时分,金夫人悄然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不忽木是孝子,早上必来请安,她可不想让不忽木发现自己的秘密。
清早,程越起身时不见金夫人,会心一笑,又与三位夫人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
金氏族人都等在院外,见程越推门出来,急忙黑压压地上前请安。
程越摆手道:“不必,我们叨扰了一夜,马上就要走了,多谢各位父老的款待。
金氏族人忙道不敢。
不忽木听到声音,也陪着金夫人走出屋外,上前给程越请安。
程越与金夫人彼此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笑道:“吃早饭吧,吃完早点走。”
金道林赶紧吩咐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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