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见她们进来,连连摆手,道:“你们回去!这次的练兵不能带你们一起!”
两位公主不敢发脾气,但小嘴已经噘了起来。囊加真嗔道:“王爷为何厚此薄彼?我们在战场上难道比他们差么?为何偏偏我们就去不得?”
程越无奈地道:“你以为那里的练兵很普通么?跟海军陆战队比起来,你们现在的练兵之法根本如同儿戏一般,在那里吃的苦,受的罪,远不是你们所能想得出来的,男子尚且没几个人受得了,女子又怎么行?我不想让你们受那种苦。”
忽土伦不以为然地道:“草原上夏天酷暑,冬季严寒,千里征战,跋山涉水,餐风露宿,茹毛饮血,我什么苦没受过?王爷的海军陆战队又能苦到哪里去?”
程越被忽土伦说得不由一呆,怔道:“你堂堂一个公主,也受过这么多苦处?”
忽土伦坚毅地道:“不吃苦,如何能打胜仗?我的每一场胜利,都是这么来的!”
囊加真也急切地道:“论起女工文学,我远不如其他姐妹,只有上阵杀敌能对王爷有些用处,如果王爷不让我去,我就连这点用都没有了。”
许夫人道:“妾身既为将领,当身先士卒,自己若是做不到,要如何带兵?恳请王爷带妾身一起前去!”
程越听得心中感动,犹豫了半晌,笑道:“那好,你们可以去,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你们实在难以坚持,务必不要怕面上无光,随时可以退出。我这套练兵之法,本来就是给为男子量身而定,女子无法完成实属平常。”
囊加真和忽土伦被程越激起斗志,大声道:“我们决不退出,也不用王爷降格而求!”
程越哈哈一笑,没有反驳她们。他也想看看,这三位女中豪杰,可以坚持多久?
程越令众将回到营中,暂时交出印信,安排好军中大小事务,三日后,到王府集中,由他亲自率领,开始练兵。
众将领命,纷纷出府回营。程越也到了该昏睡的时候,不一会儿的工夫,程越便搂着金夫人和乡子进入梦乡。
次日上午,一路从终南山风尘仆仆徒步南下的火龙真人终于望见了临安城高大的城墙。入城之后,火龙真人毫不停顿,找人打听了道路,便直奔王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