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人勾结了军中的人,而且是上层的将领,不但在边关一次次地试探,还摸进了京城,在猎场伏击皇上和太子,可见他们多张狂。
京城都如此,边关的形势只会更紧张。
二郎挺起小胸脯,道:“四叔,我不回柳林县考童生了,我要跟您去滇州府!”
东溟子煜瞪了他一眼,道:“一辈子跟在我身后,做个跑腿儿的管事吗?”
二郎一下子就蔫儿了,嗫嚅道:“那我过两年考也可以的呀。”
东溟子煜凉凉地道:“你都十五了,过两年十七、八,才去考童生?武举与文举可不一样,文举六十岁中举中进士也不算晚,武进士越年轻越好,三十岁就算老的了,四十就没什么作为了。”
二郎的脸红了,“可我不放心您呢。”
钱老太他们也纷纷表示不放心,应该多带人去。
东溟子煜笑道:“还有边关守军呢,石牛县城离边关还有一段距离,以我的本事,有事还脱不了身?
咱们家的人正常过日子便可,该科考的去科考,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念书的念书。官场起起伏伏很正常,你们不必这般紧张。”
上官若离想起一事,道:“皇上有没有说收回这座状元府邸?”
东溟子煜道:“没有,按理说爹娘和哥嫂住在这里是无妨的。”
“状元都不住在这里了,我们也不住!”东老头儿被薄荷扶着,走了进来,“皇帝老爷的脾气不怎么好,别一不顺气儿将我们赶出去。”
东有田和大郎忙起身,一左一右扶着东老头儿,让他坐下。
上官若离又给东老头儿把了脉,确认没有大事,大家才继续讨论。
钱老太道:“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四儿去任上,不然我这颗心得天天在嗓子眼儿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