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宴到深夜才散,回到家问徐允祯、刘孔昭等人品行如何,常宽说那些都是富贵闲人,喜好玩乐,倒也没有欺人的劣迹,常威才彻底放下心来。
当晚又从系统中兑换了《红楼梦》,这才是常威的杀手锏,前面的《三侠五义》不过是热热身,常威相信红楼一定会让自己大赚声望值!
写出一章倒头便睡,第二天在常宽去衙门点卯的时候,常威又起来练了一回剑,而后继续埋头写作,吃了午饭让下人们装了两马车东西,第一个送到城北的顺天府衙给魏希捷。
原本常威是不敢招惹魏希捷的,可按魏良栋的说法,魏希捷还是个重要人物,不跟她拉好关系,以后事情就不好办了。
没办法常威只能硬着头皮上,“嘿嘿,送杨祚昌一顶绿帽子也不算罪过!”
魏希捷一听常威来了喜的眉开眼笑,常威却是若即若离,放下东西就要走人。
魏希捷恼怒的问道:“弟弟怎么就要走?难道这么见不得姐姐吗?”
妈的,还姐姐弟弟?你不知道奸夫银妇要浸猪笼、扒光衣服游街示众吗?
常威忙解释道:“县主您看,我那马车还是满满当当的,您这儿可是我头一个来的地儿,我还要去别人家呢。”
魏希捷这才转怒为喜,媚笑道:“算你有良心,别人家就让下人去送,你陪姐姐去后院看看这些东西吧。”
后院?我怕被杨祚昌打死!
常威忙道:“不行啊,那是南京魏国公送给定国公的东西,我必须亲自去啊。”
“真麻烦!”魏希捷一把扯住他就往后院走,“那也先让姐姐招待你一番再说。”
我怕吃不消啊,常威终于知道什么叫麻杆打狼两头怕了。退缩吧,影响以后的计划;上吧,在人家家里?这也太疯狂了吧。
进了后院魏希捷挥退下人便往常威怀里凑,“好弟弟,姐姐一见你就害病了。”
常威心虚的直往后躲,“我认识个神医,请来给县主看看?”
魏希捷吃吃浪笑,“弟弟就是那神医,只有弟弟才能治好姐姐的病。”
常威硬着头皮道:“不知县主害的什么病。”
“心病!”魏希捷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领口里塞,“弟弟摸摸看。”
握草,这荡妇!常威暗骂一声把手挪开一点,“我不懂医术,可不敢胡乱下手啊。”
魏希捷在他耳边吹着气道:“弟弟还不懂姐姐的心思吗?姐姐害了相思病。”
常威继续装糊涂,“不知县主心中想的是何人?我认不认得?”
魏希捷伸舌舔着他脖子道:“坏弟弟,还在逗弄姐姐,姐姐见了你就难以自拔了,只有你才能医好姐姐。”
常威假装惊讶,“怎么会?我可没撩拨县主啊。”
魏希捷扯开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脯硬把他的手塞了进去,“好弟弟,救救姐姐吧,姐姐快要死了。”
常威登时不可自制了,一边揉搓着,一边道:“真他妈大,又大又挺!”
“弟弟喜欢吗?”魏希捷迫不及待的向他胯下探去,一把抓住那个勃然怒发的东西欢叫一声,“天爷呐,好雄伟啊。”
常威得意的问道:“喜欢吗?比杨府尹如何?”
“那个没用的东西那比得上弟弟万一,不要说他,快救救姐姐,我活不成了。”
常威抽回手轻巧的推开她,“现在可不行。”
魏希捷愕然道:“怎么了?”
常威比划一下手指,“这里是顺天府尹的官邸啊,怎么能在这儿呢。”
魏希捷复又扑进他怀里,急不可耐的说道:“我还当怎么了呢,不要怕杨祚昌那个没用的东西,即便他现在回来也要装作没看到。”
天呐,姓杨的帽子到底有多绿啊?
“老杨不敢拿县主出气,却敢找我麻烦啊,我初来京师什么都不是,他以顺天府尹之尊收拾我还不是易如反掌?”
魏希捷扑哧一笑,“那么胆小干什么?有我在他敢吗?”
常威一把按住她道:“县主在倒是没什么,就怕府里这么多下人丫鬟,谁要说漏嘴,老杨私下出阴招,我还是要倒霉啊。”
魏希捷一瞪眼,“嚼舌头的奴才都让我打死了,谁敢?”
这女人真是太野了!常威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手上揉搓,嘴上一个深深的狼吻,良久才将浑身发软的魏希捷轻轻推开。
不等她眼神澄清,常威又将她纳进怀中,轻声道:“我这人不喜欢露水姻缘,喜欢长相厮守,所以,咱们不要急。再者说,这种事儿总要讲个情调,这地方我不喜欢就难以尽兴,改天我找个好地方,请县主共赴巫山,岂不妙哉?”
“坏弟弟,说的人家多放荡似,唔~”魏希捷倒罕见的不好意思起来了,不等她说完常威一双魔手和狼吻一齐动作,折腾的她气喘连连。
旋即又放开道:“好了,我该去办正事儿了。”
魏希捷却像丢了魂儿似的叫道:“不行,你总要陪我说说话。”
“那好,你去对面坐着。”
“不去,我就要在你怀里,好宽厚的胸膛啊。”
常威使劲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把,命令道:“去!我给你画张像。”
魏希捷本想发怒,但看到他那神光熠熠的双目,讶然道:“你还会画像?”说着竟乖乖的走到对面坐了下来。
这一下常威用上了强大的神魂术,以魏希捷现在的状态自然被他摆布的服服帖帖,快速取出礼物中那个暗箱,铺上宣纸,取出铅笔,不一时一张简笔仕女画一挥而就。
魏希捷过来一看喜的心花怒放,“好美呀。”
魏希捷是青春正艾的妇人,身子丰腴,风情十足,加上穿着华贵相貌确实不错。常威用暗箱作画,完全画出了她的风韵。
好容易安抚下魏希捷,常威带着礼物到定国公和诚意伯府上,两人虽然都不在,但下人听了他的名字,都殷切的接待了他。
转回头在史家胡同让一闲汉带路,将大半车东西送到柳敬亭家里,老头高兴的直夸他有良心,说了半天闲话,天黑时候才去了安东侯府,有魏良栋亲自交待,一天就印出了一百本《三侠五义》。
第二天是除夕,一觉醒来竟然漫天飘雪,这种天气正好围着火炉埋头写书,不用去衙门的常宽看着他写出的书稿,调侃道:“金陵十二钗?三弟,你准备纳十二房侍妾不成?”
秀嫣在一旁念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看起来不仅是情情爱爱呢。”
到下午,常宽要进皇城,因为下午太庙有最重要的祭祀,秀嫣也冒着大雪跟去看热闹,在这种重要场合有许多难得一见的仪仗和锦衣卫养的大象、长颈鹿等珍稀动物会被牵出来展示,百姓们都会欢天喜地的去看。
常威却沉迷在写作中,笔走龙蛇,红楼梦那些精彩的章回不断被他写出,到下午想起韩追和常离在道观不知道怎么样了,便叫廉贞武曲挑了些东西,三个人驾着马车出去,向西走到大明门前,见那人山人海根本过不去。
只好调头向东经崇文门进了外城,一直到外城最西边的西便门,进了白云观找到两人住的地方,一个小道士告诉他们二人看热闹去了。
廉贞武曲把东西搬下车,进屋里烤火聊天,常威笑道:“早知道就不来了,索性看看这白云观吧。”
手里拿着一本三侠五义,冒着鹅毛大雪在道观里四下逛荡,转了一阵见前面是吕祖殿,常威也算受了吕洞宾的好处,便想去拜祭一番。
一手攥着书一手捏着手势,唱着:“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一脚踏进大殿见到一对年轻男女,‘咦’地叫出声来,“楚晴?雷轰?你们不在江南过年跑到京师来干什么?”
只见雷轰右手按着剑柄面含怒色,而楚晴也是面带愠色,不过两人这番表情并不是针对常威,而是对面之人。
“楚晴?”
常威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右边站着一个面目苍白清秀的青年男子,这人相貌儒雅气质华贵,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一看就是达官贵人,他嘴里正默念着楚晴的名字。
他右侧半步处站着一个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的老人,这人身上一团和气,不用说就是管家之流。
被常威一打岔,四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雷轰冷哼一声,“偏你来的京师,我们就来不得?”
常威腾地一下跳到那青年身前,一手按着神兵剑柄,回头说道:“兄台请了,对面这混账乃是狂徒,一言不合便要拔剑砍人的。那个胖管家快请你家公子往后站站,我来替你们收拾他。”
那胖老头听了这话把脸一沉就要呵斥,却听那青年人噗哧一声,“胖管家?哈哈,有趣有趣!”
胖老头一愣,随即,弓着身子赔着笑脸道:“老奴也觉的有趣呢。”
常威一把扯开脖子下的系带,将狐皮袍朝胖老头一丢,“胖子,替我拿着。”
“胖子?哈哈,哈哈哈!”青年人捧着肚子大笑,那胖老头轻轻的扶着他在一旁赔笑,常威不管他们,把手中书卷塞在青年人手中,“兄台替我拿一拿。”
常威那嚣张的话语,成功将雷轰的愤怒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只听他喝道:“常威!那一掌没拍死你,今天又来找死吗?”
一听‘常威’二字青年人双目一亮,那胖老头也是一愣,常威却道:“雷轰,你吹牛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啊?要不是你跑得快,早被我一剑劈死了,快扯开自己衣服,让我看看你胸口那道剑伤好利索没有?”
楚晴却在一旁叫道:“常威你闪开,今天这事跟你无关。”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侠义本色!”常威大义凛然的说了一句,又转头对青年人道:“兄台莫慌,这混账乃是我手下败将,看我给你耍猴,权当过年逗乐子。”
青年眼中带着好奇、惊讶、喜悦还有兴奋的神采。那边楚晴再次娇喝,“常威,你不要胡搅蛮缠,是那个登徒子轻薄我,我们才跟他不对付的。”
“莫要胡说!”不等常威接话那胖老头便呵斥起来。
常威朝他摆摆手,“胖老伯,你安静的站着,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肯定不让你们被人欺负。”那青年再次笑起来,似乎常威这普通的称呼多有意思似的,胖老头见他没有指示,只得低头陪着笑。
“轻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