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隐藏高手最后突袭安和道旗成功,并连续赢下五场,这是第四个变数,倒霉的是吴门。
风向有些变了,最后的成败看不清楚,但吴门的扩张受到抵制是肯定的;全真教在底蕴上也没表现出魔门魁首的碾压,最后的翻盘不过是靠某一个弟子的异军突起。
谁也不知道全真教像这样的隐藏弟子还有多少,如果只是这一个大家还能接受,如果这样的弟子有一批,每个境界都有类似的核心力量,那么未来全真教在大陆重新势力洗牌时必将独领风骚。
修行界越往上,个人力量越是举足轻重。
发生在安和道旗处的争夺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倒不是说这个全真弟子就多么逆天到让人恐惧,你便赢一百场,又有什么意义?不上通玄终是螻蚁。
这样低层次的战斗,本来就不用太放在心上,在场的上修大修们关心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湖心岛西头的湖阁旁,七十名僧人正襟危坐,闭目诵念,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不是他们真的就看破局势了,而是看得做不得,与其干着急,不如自念经。
五名比丘僧在阁楼中团团而坐,气氛有些压抑,因为局势不在他们想象之中。
圆觉和尚愁眉苦脸,“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情况,是吴门大获全胜,全面压制魔门,然后我们就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出手相助,怎么也不能让吴门真的在西南区域为所欲为。
或者魔门占据上风,由我们出面打压魔焰,在西南保持现在这种脆弱的平衡。
最糟糕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双方持平,吴门在厚度上略胜一筹,魔门却在关键地方稳如磐石,这让我佛门的存在倒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空见僧也是摇头,“太浩门太过放肆,竟然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插手,还选了最合适的全真道旗,既巴结了吴门,也讨好了全真,这脚踏两只船的本事真正了得。”
空闻僧接了一句,“顺便还踩了我们一脚,现在十三国参加西南论道,就我们佛门两脉是来走过场的了。”
圆性和尚心中一动,“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太浩门一样的加入进去呢?太浩门可以拿全真道旗入手,我们也可以选一旗来证明佛门的态度啊!”
大家听得眼前一亮,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圆觉和尚沉吟良久,“拿吴门道旗,会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拿全真道旗,会直接和太浩门顶上,虽然我们并不怕,可完全没有意义;
拿四魔门道旗,人家会说我们乘人之危,魔门也未必领情;那么好像就只有一家道旗可拿?”
空见抚掌而笑,“正是,拿安和道旗的话,效果和拿全真道旗也没什么区别?
吴门会感谢我们,因为他们不需要再骑虎难下,明明战不过还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
全真会感谢我们,因为我们給了他们一个最有脸面的台阶。
这和太浩取全真道旗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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