瞽叟不置可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你这么想也不算错,符合你的修真观就好。”
候茑双目放光,“整个宇宙,有多少神?多少仙?”
瞽叟翻着白眼,“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天道,看看他能不能答复你?”
候茑叹了口气,这个问题问的值也不值,但至少问完了就轻松了,甭管是神是仙,和他都没半颗灵石的关系。
“我没什么问题了,前辈,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
瞽叟仿佛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候茑一点也不心急,静静的等待。
仅仅三个问题,好像什么都回答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回答,但在候茑的心里,瞽叟都回答了。
一样的答案,不一样的心境去理解,就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他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真正掌握了真相,他会把今天听到的一切都埋在心里,然后在未来的岁月中去一步步的寻找,验证。
金丹境界,就做金丹该做的事。
良久,瞽叟才从沉思中醒过来,心中感叹,自己无数年轮的阅历,今次却被一个小辈給搅乱了心态,也是身在局中,关心则乱。
“最近的岁末城,来了几个宇外凶妖,它们变幻人形,为的就是来天心阁打探消息,想搞清楚锦绣之变,究竟和天心阁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一点上它们和你的想法大概是一样的,但我能容你,却容不得它们!
你去,斩了它们!也算是給这些东西一个教训,让这些东西知道,锦绣大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天心阁探头探脑的。”
候茑就有些好笑,这位老前辈做事还是很干脆的,杀妖对剑修来说并不复杂,是老本行,复杂的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任务。
“我怎么区别它们?”
瞽叟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給你的变形之物,不要就知道用在女人的肚皮上!你好歹也研究一下它的其它功用?这都百年了,仍然还是那么不长进。
形图中有一个蚊道人,你试着用这副样貌去辨辨。”
候茑很有些不好意思,破抹布中他大部分形图都试过了,甚至包括再恶心的兽类,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偏就那些人类男性面貌,他除了郝忈这个图貌别的都没尝试过。
这也是男人的普遍心态,用其他男人的样貌去和自己的女人亲热,这不是自己給自己戴绿帽子么?
如果女人习惯了怎么办?
那个蚊道人就是诸多人类图貌中的一个,尖嘴猴腮,吊眼断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就是这副样貌,竟然还能給他带来额外的能力?
真正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