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秘妖缘身功》之后有一道生死劫,需要专门的本命法术。
难道又是血脉冲突?
大妖的血脉之强横,远不是小妖可以比拟。
他胡乱想了一通,打定主意,之后必须立几个大功。
现如今,今非昔比。
入了擒气宗,有同门、有长老,立下功劳,成丹前去找长老问法。
一页宗有个步天远,擒气宗未必没有。
“你去见过宋言柏吗?”
白巧的声音突然响起。
卢通瞥了一眼,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毫无关系。”
白巧并不生气,叹了口气,幽幽道:“可是若不是我,他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师姐说你今非昔比,你若是他的朋友,就帮他一把。”
他有些好奇,问道:“宋言柏怎么了?”
“他去养狗了。”
“什么?”
卢通几乎以为听错了。
白巧摇了摇头,道:“万欲窟内有一个窟名为'斗狗’,他在那里养狗。”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去养狗?”
“不知道。也许,与我有关。若不是遇到我,他一步步修行,不会沦落到今日。”
白巧站起道:“我与他已经毫无瓜葛。你帮或不帮,也与我无关。不送。”
“告辞。”
卢通收起匣子,心事重重地推门出去。
“小子!”
耳边传来一声爆喝。
他吓得一个激灵,鳞尾卷着大日森罗,猛得抽出去。
一只又肉又肥的手掌,一把捏住尾巴。
鳞尾软绵绵地垂下去,大日森罗也被困住。
只见,一个大白胖子捏着尾巴,上下、前后看了一遍,扔下尾巴,瞬间消失不见。
卢通满脑子疑惑,瞧了大憨一眼,问道:“那是谁?”
“他说他是我爹。”
“啊?”
他长大嘴巴,道:“笑贤真人?”
大憨揉了揉脑袋,摇着大猪头,道:“不知道。”
“笑贤真人说什么了?”
“他说以前做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问我要不要跟他修行。”
卢通莫名有些心慌。
“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要,跟头儿一起修行。”
“他怎么说的?”
“他问头儿在哪里修行,我说在擒气宗,然后头儿就出来了。”
“没了?”
“没了。”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笑贤真人,走的逍遥道。此道中人偶尔会一朝顿悟,之后要么修为猛进、要么为祸一方。
笑贤真人顿悟了?
卢通正寻思时,突然觉得屁股发烫,伸手摸了下,瞬间瞪大眼睛。
尾巴软了。
伸手捞起尾巴,鳞尾软塌塌地垂在手里,烫得像火。
他心头稍动,尾巴一动不动。
而且,尾巴根儿越来越烫,开始变疼,连带着大半个屁股也一起疼。
卢通揉了揉屁股,苦着脸道:“大憨,快喊你爹!”
“爹!”
“爹!”
大憨的喊声尖锐、高昂,传遍山上山下。
第三次张开嘴,还未发出声音。
一道磅礴法力涌来,二人直接被丢出山外。
“滚出去!再敢败坏抱容山的名声,把你们拆了种药!”
大憨还要喊。
卢通立马叫住,道:“别,别喊了,走,去欢语山,先住下。”
屁股疼、真要命。
像一屁股坐进了火山口,疼得脊柱发痒、头皮麻木,嘴唇不停地哆嗦。
不一会儿,手脚也开始发软。
“快,大憨,背我。”
一柱香后。
欢语山,客房内。
卢通趴在床上,神智有些模糊,半昏半醒之间,一字一句钻入脑海。
开头四个字:龙口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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