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难道你不认为,一个分裂的苏联,才符合东联和华夏的共同利益吗?”撒切尔夫人极为认真地望着杨卫平问道。
“在这个世界没有另一个足以跟美国正面抗衡的国家力量出现前,苏联不能倒!”杨卫平的眼神变得非常锐利,像是能一眼就能看穿眼前这位英国铁娘子的内心世界,“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大势所趋。不过这个大势,也需要一定的特殊时机才能引发。”
“听说你收了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的长子乌代当学生。”撒切尔夫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意味深长,“杨。莫非你打算帮助伊拉克打赢这场战争?”
杨卫平没有回答,而是从撒切尔夫人的办公桌上拿起一支红蓝铅笔,走到东墙那张巨幅世界地图前面。用铅笔红色部分指着苏伊士运河所在位置,转过脸同样意味深长地望着撒切尔夫笑道:“夫人,自从埃及独立脱离了英国的殖民统治后,英国每年还能从这条运河获取多少利益?”
撒切尔夫人稍显有点尴尬地摇头笑了笑,没有接话。
“如果没有美国和苏联在暗中支持,我并不认为单凭埃及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战胜英、法和以色列三国联军。”杨卫平神情淡然地笑道:“英法两国从1875年起取得苏伊士运河的长期控制权,直到1956年7月才被阿卜杜勒.纳赛尔领导的埃及人民夺回来并宣布运河国有化。但是,这种国有化。埃及政府究竟能从中分到多少利益,我相信这肯定是个迷。”
“杨。你想说明什么?”撒切尔夫人脸色凝重地问道。
“我认为,只有一条苏伊士运河来欧、亚、非三大洲。显示不太符合世界和平发展的潮流。”杨卫平拿着红蓝铅笔在流经叙利亚和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弯弯曲曲地描了描,表情格外认真地说道:“幼发拉底河,是中东地区的著名河流,与位于其东面的底格里斯河共同界定美索不达米亚,源自安纳托利亚的山区,流经叙利亚和伊拉克,最后与底格里斯河合流为阿拉伯河,注入波斯湾。”
一边说,杨卫平一边用红笔在地中海经阿勒颇至幼发拉底河的横向位置划了一条线,激情洋溢地说道:“如果我们在这里再挖通一条运河,连接幼发拉底河,夫人,难道您不觉得这条叙伊新运河的战略位置,比苏伊士运河更有价值吗?”
撒切尔夫人不由被杨卫平异想天开般的奇思妙想给吸引了,快步走到地图前面,仔细地盯着地图上的叙利亚和伊拉克位置,跟着又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找出一根直尺,然后重新走到地图前仔细地测量着从地中海到幼发拉底河的最近距离。
一条全长210公里左右的运河,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以当今世界机械化施工的速度,若是采取分段承包的方式联合施工,估计最多三年就能挖通。
难道,这条叙伊新运河会是亚投行的又一个大手笔吗?
以撒切尔夫人的政治智慧和眼光,当然不难看出,一旦这条叙伊新运河挖通并投入运营后,对欧、亚、非三大洲的影响都将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