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变见到林冬九身上竟逸散出一层魔气出来,不由瞳孔一缩:
“你身上怎么会有魔气,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快说!”
轰!!!
还未等林冬九答话,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耳畔响起。
林冬九下意识移动视线,却见裘千变胸前鲜血狂飙,一把长刀从胸口没出,紧接着又见一块类似石印一样的漆黑巨石砸到他的头顶,将他瞬间压趴在地。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林冬九清醒过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见几个人影忽至他的面前,将他、蝶幻衣背了起来,然后向远方疾掠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林冬九强打起一丝精神向后方看去,只见后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与那些魔徒和修士激烈厮杀,边打边撤。
林冬九语气虚弱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背着他的那个人回道:“我们是岑城主的手下,岑城主和黑水城冷城主带领我们来探查军情,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正巧碰到了你们,这才出手...”
林冬九脑袋昏昏沉沉的,后面的话还没听完便晕了过去。
不过他知道,他们算是得救了...
...
等林冬九再度醒来,眼前是守在他身旁的佳人,身上盖着的是粉色的被褥,鼻尖萦绕着的是房间中熟悉的清香。
这里是他的家。
耀眼的阳光从半拉的窗帘中照射进来,将林冬九从昨夜的回忆中拉入现实,他刚想起身,却因浑身传来的剧痛而不禁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从他独战两化婴到战裘千变,身上新伤加旧伤,时间间隔还短,换谁也吃不消。
虽说受的伤越狠,体练的越狠,但他身体的承受能力究竟是有极限的,饶是不灭涅槃经玩命的运转,也不够他这么折腾...
“小林你醒啦!”
正守在床边打瞌睡的宿如雪听到林冬九弄出的声音立即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布满了血丝,显然自从林冬九被救回来后,就一直守在这里,一夜都没有睡。
“小林你到底去哪了,怎么伤成这样啊...”
宿如雪声音带着更咽,她的眼圈红红的,眼泪几乎要崩出了眼眶。
林冬九抬起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我没事的,如雪你别担心。”
“一夜没睡了吧,先上床休息会吧。”
“我不困!”
宿如雪撇过头,气鼓鼓道:“小林你要是再受这么严重的伤,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林冬九看着大小姐假装生闷气的小傲娇模样,心中的气闷顿时减轻了不少。
他将宿如雪拉到床上,抱在怀中,一脸坏笑道:
“你放心,我身子好着呢,一点儿事都没有,要不你试试?”
宿如雪哪里会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慌慌张张地推开他不老实的手,满面羞红道:
“大白天的...不正经!”
林冬九见宿如雪的愁眉舒展开来,便也放心下来,不再继续作弄她了。
他将这两天的经历给宿如雪简单讲了讲,他向来喜欢跟枕边人倾诉心事,只不过他总怕大小姐会担心,所以一些事情他还是会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等这几天的事情和宿如雪都讲完,他才问道:“对了,我那个朋友在哪?”
“她在山顶。”
宿如雪答道:“那个姐姐伤的不轻,洪长老亲自为她医治呢。”
“真的!”
林冬九惊喜道:“那太好了,我师傅终于肯出山了。要不然他整天躲在山上喝闷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宿如雪点了点头道:“是呀!你身上的伤也是洪长老治的,他老人家说你不省心,怕你受伤没人给治,便打算捡起老本行了。”
“这小老头...”林冬九有些哭笑不得。
宿如雪皱起琼鼻又补了一句:“洪长老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你也跟着起哄...”
林冬九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道:“我上去看看她,你留在这好好休息。”
林冬九穿好衣服,临走前,他将金瑞献灵珠送给了宿如雪。
这珠子妙用无穷,算得上是极品法宝,给宿如雪防身用正合适。
而且他想等焚幽火晋级到青色火种后,再将焚幽火也送给宿如雪。
宿如雪接过珠子,看向林冬九的目光中溢满了爱意。
她抱住林冬九,在他耳边很是亲昵道:
“嘻嘻,谢谢你小林!”
“谢什么,老夫老妻的...”
“我爱你小林!”
“我也爱你如雪!”
“那你告诉我,那个姐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林冬九:“...”
“咳咳!”
林冬九猛烈地咳嗽了一下,心中不由感慨,刚才还你侬我侬的,说变脸就变脸,这谁受得了...
关键是,他和蝶幻衣的关系有点...太微妙了。
这要是告诉大小姐他和蝶幻衣是主仆关系,那还得了!
林冬九一本正经道:“她呀,她叫蝶幻衣。”
宿如雪咬了咬手指,作沉思状:“蝶幻衣...幻衣...好耳熟的名字!”
林冬九心道,我的傻媳妇,能不耳熟嘛,上次咱俩去参加百花灯节,殷商可跟我们说蝶幻衣是皇城第一名妓啊!
“你可能是记错了吧...”
林冬九一把握住宿如雪的双肩,打断她的思绪: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别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