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里葉织毛衣织了一晚上,此时终于有些犯困,她回到床上,困倦袭来,慢慢睡去,知道了楼上二位为她守着,她睡得格外安心。
楼上,已经让某个大聪明出去跑二十圈清醒清醒的琴酒继续看着监控。
即便女孩睡觉时几个屏幕里的画面一尘不变,却比刚才播放狗血电视剧的时候好多了,只是她那副轻松的模样,叫他更拿不准她的主意。
其实纱里葉的家里也和一般家人的不一样,例如家里所有锐利的边角都用海绵包裹,刀具都上了一层保护套,而且还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甚至还有专门的衣帽间放了数百双手套,对各处保护得就像养了个小孩一样,说是她童心未泯也可以,但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房间还有一重别的用意。
更加出乎他意料的话,今天他握着纱里葉的手开枪之后,那一双镇定的眼睛,就像是见惯了这般场景似的。
越来越奇怪了。
困惑是他的,纱里葉睡得十分安心,一觉醒来时,外头已经乱成了一团,手机上有无数通来自高山的电话,可见焦急。
纱里葉心中有了决定,倒是十分平静,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化了淡妆,掩盖住自己的病态,戴好了红丝绒手套,开着车到了歌舞伎街,刚下车就被高山拦下,急冲冲道:
“你倒是悠闲得很,下面可乱了套了,八旗手下那个沼渊己一郎,昨天就跑去拦住那两人请求加入,他这么一来让好多人动了心。”
这是上一世就发生的事情,不过纱里葉记得沼渊加入组织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并没有掀起多大风浪。
“他原本就背负命案,也只有八旗想要他,爸爸和我一样本就不喜欢这种危险的人,去了就去了。”纱里葉把车锁好,依旧从容悠闲,转眼问道:“那两人答应了?”
高山迟疑一会,道:“壮一点的那个和他聊了几句,应该有同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