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爱尔兰揉着依旧没有恢复视力的眼睛,笑容越发的寒冷:“抱歉了,昔拉,早在你在塔外开白织灯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事情的异变,现在应该已经过来了。”
他话音落下,一阵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由远及近,爱尔兰面上的嘲讽更加清晰。
真是愚蠢又鲁莽的女人……
纱里葉看向塔外的夜景,拨弄着浓密如海藻的长发,道:“既然你没有她的消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不想死,就在里面待着吧,等风头过了再出去。”
那你呢?
爱尔兰还没来得及问,却听见直升机的声音近在咫尺,那少女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不会吧……
她疯掉了?
纱里葉走向了塔外,舒适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飞到自己面前的直升机里一个比一个熟悉的面孔,终于做出了自己一直想做又没能做的动作。
她笑颜如画,竖起了中指:
“嗨,想我没有?”
疯了,真的疯了!
基安蒂:“你!”
伏特加:“你!”
科恩:“你!”
……
纱里葉:说实话,你们几个是不是忘记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