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惶恐。”公输自然和凌振连忙对赵煦躬身说道
“你们惶恐个屁,要是你们惶恐的话,朕还至于这么为你们这些臣子操碎了心吗,好了,尔等退下吧。”待到公输自然和凌振臊眉耷眼的退回班位之后,赵煦接着说道:“至于粮食的储存问题,这件事情暂时就先由你们兵部自己去认真的考虑考虑如何去做,朕现在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但是这件事情,你们不要指望军械司去做,朕是肯定不会让他们去研究粮食的,你们兵部可以先多多的与户部的各级粮官们进行交流,因为户部之中有非常之多的粮食专家,他们会帮助你们很多的,将来无论多久,我们大宋一定要给为了帝国不断征战四方的帝国的军人们研制出一种利于保存,体积较小,遇水膨胀,可以给兵士们在未来的战场上快速提供热量和体力的食品,至于口味之类的问题,就先往后放一放,因为在将来,一旦发生较为持久的遭遇型战役,我们的火头军必然无法在短时间内为我们的兵士提供饭食,那么,如果我们的兵士们饿了,他们需要简洁,快速的补充因长时间的战斗身体中所损失能量,所以朕刚刚说的这种食物,是非常的重要,而且是军中急需的一种战略物资。”其实赵煦所说的这种食物放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其实就是压缩饼干和军队的速食食品,原本在他的思维中并没有出现过这种食品,但是由于今天话赶话给赶出来了,所以他也就将这段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挖掘了出来
时光流转,转眼之间便到了赵煦所定的夏末秋初,对高丽出征之日,由于所有的军队和几乎所有的战略物资已经全部运抵保州,咸州一线的与高丽前线
大宋帝国大军压境,高丽国又怎么会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高丽国皇宫之内,已经为了宋军逼近之事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此时此刻,高丽国的皇帝王希恩,正愁眉苦脸的坐在自己的龙座之上听着自己的大臣们不住地争吵着,无论哪个国家,一但发生影响国运的大事,所有的大臣们总是会不约而同的分成三个泾渭分明阵营,主战派,主和派,中立派。而争论最凶的则往往就是主战派和主和派之间的争辩,且往往主和派还是战据上风的,这不,高丽国继承这个光荣的传统,他们的主和派已经将他们的主战派逼得几乎到了一种退无可退的地境了
“陛下,大宋天朝来势汹汹,以我国之力实在是不能与之匹敌,我们还是跟大宋义和吧。”高丽朝堂上的一位中年大臣,金鸣永慷慨激昂的对高丽国皇帝王希恩说着。其实对于皇帝这个词,也就是他们高丽自己人才这么称呼君主,在大宋,甚至是扶桑,都称呼他们的君主为高丽国国主,而只有高丽国的大臣和自己的百姓不但自己称呼自己的君主为皇帝,更加叫自己的国家为大高丽帝国,不过,恐怕过不了多久,高丽国这个称呼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人们的世界中了,它,只会存在与历史的车轮之下
“陛下,金大人所言极是,大宋帝国兴兵而来,所为之事,不过是边境地区的那区区误会而已,再说了,那些袭杀大宋边防军队的人的却又不是我们高丽国人,我们又何必在意呢,只需我们带上足够表示诚意的礼物去大宋帝国的东京汴梁,向他们的皇帝解释清楚,臣想,以宋人儒家文化的礼仪,他们绝对会止戈休兵的,所以,陛下……”
“住口,”这时一名站在武将一边前列的一位老将军出的班来,虎目圆瞪,对着那些只知一味求和的大臣们怒斥道:“汝等贪生怕死之堆堆朽木,休得胡言乱语以欺诈吾皇万岁。陛下,西来之宋人实在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难道陛下您忘记了李敏修大将军的惨状吗!!宋人之来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这些贪生怕死的小人却在这里扰乱陛下之圣听,他们实在是该死。”
“金峻南,是你在这里扰乱万岁之圣听,你还好意思说李敏修那个倒霉鬼,要不是他当时执意要趁宋金交战之时前去宋金之地打秋风,也不会使得我国当年遭受那么大的损失,若是在下记得不错的话,当年你可是力挺李敏修的,而结果呢,什么好处都没占着,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今,虽然这次的边境事件不是我们的错,可是所有的结果都是指向我们高丽的,大宋帝国的边防军也是实实在在的死了近百人,只要我们放下那些所谓的面子,损失一点点钱财,就能换的我大高丽帝国的长治久安,这有何乐为不为呢。”
看着自己的大臣们不断的争吵,高丽国的皇帝还是相当的纠结的,作为皇帝他实在是不想义和的,历史上真正懦弱的皇帝几乎是不存在,不论这个皇帝是不是昏君,是不是亡国之君,可是作为一个小国的君主,在这种与大国之间的作战中,无疑,他又是悲哀的,尤其是碰到赵煦这种一边二皮脸一边不要脸的敌国皇帝
“唉,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带上礼物,去宋国的东京城义和吧。”王希恩十分沮丧的对自己的大臣们说道
“陛下圣明。”所有主和派的大臣们听到自己的皇帝接纳了自己的建议,全都向王希恩献上最真诚的马屁,在这一瞬间,整个高丽的金殿之上简直就是马屁如潮,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而主战派的大臣们则只能无奈的低声叹息着。至于那些浑浑噩噩的中立派,已经无所谓了
在马屁之声渐消之后,王希恩挥了挥手,宣布退朝之后,在近侍的搀扶下显得极为无力的走出了早朝金殿
滚滚向南的鸭绿江水昼夜不停的奔流着,赵煦静静的站在岸边,看着这奔流不息的江水,他的身边只有两名身穿小太监打扮的近侍站在自己的身边,其中一个是小豆子,而至于另一个,仔细一看,竟然是晓的首领——影
“经过这一年的突击训练,此次作战便是对你们晓的全面检验,你们是生活在黑暗中幽灵,没有姓名,没有自我,只有不断的杀戮,可是,不论实在过去还是在将来,你们却还是真正的拥有着自己的家人,爱,是永远割舍不断的,只有存在着对家人,对国家无限的热爱,你们才会成为忍者,你们才会进入晓,朕希望你们的屠刀永远不会架在自己人的头上,但是更加不希望你们的屠刀会犹豫的停留在敌人的面前,影,告诉你麾下的忍者们,不论现在还是将来,不论对方是谁,只要他阻挡了帝国的前进,阻挡了我大宋帝国百姓的幸福,那么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朕将在这场战争中验证你们晓所有参战的忍者,是否已经成为了朕手中最最锋利的匕首。”赵煦一动也没动,他的目光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断翻滚奔腾的江水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影说道
“主人放心,晓愿意为了主人,为了帝国,为了百姓,为了家人,成为主人手中那柄隐藏在黑暗中最最锋利的战刃。”影对坚定看着赵煦说道。他们的训练确实没有任何的情感,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赵煦这个皇帝,用自己的真心去与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行者们相交,得到的结果,那就是绝对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