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完全展开队形的塞尔柱突厥国,又受到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火炮的洗礼,整个前军方阵出现了一阵强烈的混乱,虽然混乱的大军在各自将领的高声呼喝的指挥下快的恢复了镇静,但是火炮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混乱的阵型,躁动的战马都是让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大打折扣,而且尤其是我们的莫里西苏丹陛下,在第一轮的迫击炮的炮击之下,就被直接被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炸晕过去,所以,整个塞尔柱军队的混乱程度,便是可想而知。 ..但是,我们又必须要承认,塞尔柱国的军队毕竟征服了欧洲以及北非很大一部分的土地,他们战斗力以及战斗意识的体现,也是非常的强大的,很快,在他们王储奥利安丁殿下的指挥下,他们快的排号阵势,冒着宋军密集的炮火,向着秦铠锋的帅旗所在之地,起了猛烈的冲锋。
秦铠锋见到塞尔柱国的军队能在如此猛烈的炮击之下还能够组织战阵并对自己起强有力的反冲锋,心中对眼前的敌人也生出了由衷的钦佩,但是,敌人就是敌人,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更何况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重骑兵,给我打掉敌人进攻的锐气,冲锋。”
苏丹的晕阙,使得塞尔柱国的军队的气势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虽然作为王储的奥利安丁还在不断地指挥着军队,阻挡着宋军的猛烈进攻,但是在宋军不断地加大火炮延伸的攻击下,塞尔柱的军队出现了大量的伤亡,虽然奥利安丁不断地指挥着军队且战且退,但是看着不断倒下的突厥兵士,奥利安丁心里的悲痛的感觉变得更加的清晰。
“火炮继续延伸,轻骑兵出击,弓骑兵紧随其后,阵外游走猎杀。”秦铠锋的命令极为简单明了,目的清楚明确,战斗既然已经打响,那就要给敌人造成不可磨灭的伤痕,同时利用这次遭遇战所带来的震撼,一举将西辽国彻底拿下,按照赵煦的旨意,将耶律石鹰的脑袋钉在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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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东京汴梁,已是凌晨时分御书房内,现在却是灯火通明,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袍的赵煦,脸色铁青的站在御书房的巨大沙盘之前,喷火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塞尔柱突厥国的位置,不断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昭示着赵煦的怒火已经到了一个即将爆的临界点。
“嘭!”
赵煦狠狠的一拳打在沙盘边缘的木框上,带着内力的铁拳瞬间将粗大的沙盘边框打出了数道深深的裂痕。
“莫里西,朕会让你和你的百姓付出血的代价,朕要将你的国家变成一片焦土!!来人,传令钟鼓司,撞钟上朝。”
“当——”“当——”“当——”“当——”钟鼓楼上巨大的青铜大钟在这寂静的凌晨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击声,清脆的钟声随着凌晨的轻风不断的向远处飘荡着,紧急召见群臣的钟声,在大宋建国以来就几乎没有想起过,而在这突然人们睡眠最香甜的清晨突然响起,说明国家出现了大事,更可以说是出现了一件危机,汴梁城内所有的大臣和百姓全都匆匆忙忙的起身穿衣,快的往皇宫而去,不消片刻,整个皇宫的四座城门,除了不断匆匆进去帝国大臣们之外,已经全部被汴梁城的百姓们围住,等待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当所有身在帝都汴梁的帝国大臣和皇亲国戚们,全都来到金殿之后,现身为皇帝的赵煦已经坐在丹陛之上的龙座上,甚至连连平时从不露面的皇太后,皇后,所有的皇妃也全部站在丹陛之上,所有的大臣们,有的开始疑惑,有的头冒冷汗,而有些已经隐约猜到的大臣们则变得有些眉头紧皱。
赵煦看到人到齐了,也顾不上让小豆子唱和上朝之类的废话,便直截了当张嘴说道:“天还不亮,朕,将诸位卿家召来,实在是真有重大事件要与所有的臣公们商量,去年,塞尔柱突厥国乌列什特城的城主无穆里奇,为了贪婪我们国家的商品,竟然无端的残杀了我国六百多名手无寸铁的商人,朕听之后为之愤怒,然,朕本着和平共赢的心,派出使节团向塞尔柱突厥国的苏丹提出对杀人的无穆里奇,带回帝国严惩的交涉,但是塞尔柱突厥国的苏丹莫里西,他不但没有虚心的接受我们的建议,也没有给我大宋一个满意的答复,反而更是无端的杀死我国堂堂正正派出去的和平使节,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是,莫里西不但杀了我们派出去的和平使节,同时还叫嚣要在长江的源头替朕找一块葬身之地。既然这样,那就都说说吧,我们是战,是和,还是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