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简陋的民房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把守,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进来报告巡视的状况。一名老者给柔依号过脉后,亲自替她抓药煎起了药。
“大夫,这位姑娘病的可重?”肖潇只想查案,绝无意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这位姑娘得的是女子通病闭潮,我已经给她服下药,不出两个时辰便能见效,只是.”医者父母心,无****性别之分。
肖潇爽言:“还请大夫直说。”
“这.那我就直说了。”一大群男人,还真叫这位姑娘委屈了,“还请这位官差给这位姑娘备些月条。”
肖潇一愣,他一个大男人上哪去弄那东西?
“就是女子红潮用的信物。”
被大夫一说,肖潇羞得脸一块白一块红,早知道这样麻烦,他才不劫个姑娘回来呢。
服过药后柔依小腹的疼痛慢慢地减缓了下来,额上也不冒冷汗了,倒是眼皮子重了下来一合就昏睡了过去,几缕发丝湿湿地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色显得那身躯更加的娇柔,这样的小人儿怎么会杀人呢?这一刻连肖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这里面的姑娘可是杀人犯,你们可得看好了,不得有半点差错,否则拿你们是问。”肖潇出门时还不忘交代那几位守在门口的衙役,那群人可不一般,随从各个身怀绝技,在明天中午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可不想出什么篓子。
柔依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慌就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一股脑儿就揭开被子朝下身看去。幸好,幸好自己被劫来之前有所准备,不然就等血洗床单吧。
“咯吱”一声,房门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