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尊上？哪里有什么人？

看着小染压抑的惊喜，却是别扭的嘴硬，都是一头雾水。

“渊染，你若是不怪我，为何不愿叫我一声父亲？”

九夜的声音满满无奈，此时他不再是那个邪肆妖娆，仪态万千的紫家少主，而是一个历尽沧桑，费尽苦心的父亲。

“不！”小染不知不觉间浸湿了眼眶，知道他爱娘亲，可自己何尝不是。自己对他何尝又真的恨过。

他岂不知他当时是为了娘亲，为了自己才做出那样的决定。可终究，他们还是抛弃了自己啊！明明当时可以带着自己一起，他却偏偏那么选择。

众人自然是听不到九夜的话的，此时等了不知多久的小染，终于等到了，无论有多少怨，都已经被喜悦和激动所取代。

原本就不理会大家的他，此时哪里还会管是不是有人在看，是不是有人好奇。

“染儿，你可记得我教过你什么？”九夜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可尽管是如今，他依旧不改初衷。

“是，一切以娘亲为上！”小染看了一眼依旧沉睡不醒的九曦，他不禁埋怨自己，自己竟是连从小谨记的，从小立志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吗？

九夜知道他在想什么，并未说话，他和孩子都应该好好保护她。

“尊上，娘亲……”小染知道他必定是在某个角落看着，至于为何不现身，他不感兴趣，只要救醒小娘亲一切都好。

九夜沉默了，他们亏欠小染，如今若再牺牲小染，自己怎么忍心，曦儿若是知道又如何会原谅自己。

可若不是小染，自己的话，若是自己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