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的脸色变了变，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自己老吗？

是啊，自己早就不在年轻。

忽而眸子闪了闪，那又怎样。

“是吗？那可惜了妹妹这天赋……”月灵收起之前的那副甜美表情，说着可惜的话实则幸灾乐祸。

九曦的天赋让她嫉妒。

二八年华就已经是青阶灵圣修为和自己一般无二。

而自己……已经……

可是那又能怎样，她还不是废了？

月灵并不知道，她现在看着的都是九曦通过紫溟伪装的假象。

“你……”九曦的脸色瞬间惨白，眸中是浓浓的不可置信。

月灵扬起嘴角，淡定的走到了九曦对面的位置坐下。

既然凤兮哥哥不在，既然面前的女人早晚只是自己的一块踏脚石，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是你干的？”九曦双眸之中满满震惊，带着愤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都改不了你废了的事实？”月灵隐隐带着疯狂，这个女人，和她的凤兮哥哥……

不过这不重要，她就要死了不是吗？

“为什么？”九曦的声音，无力带着痛恨，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月灵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甚了：“要怪，就怪你染指了不该染指的人！”

“我们你情我愿，又碍着谁了？”九曦仿似是最后的挣扎，说出的话满满都是无力。

“你情我愿？哈哈！”月灵忽然笑了起来，有些疯狂。

九曦懵了，这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这孩子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