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归愣怔，但是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要是让九曦知道她的血有这种用处，真不敢想象，小丫头能做出什么来。

九曦睁开眸子，观察了一下，夜的神色依旧，不禁有些丧气，没有用吗？

想到，夜即使是这样忍受着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暖心的同时又很是心疼。

九曦没有在做什么自残的行为，让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才将全部的心神来对抗体内的那股剧痛。

有了九曦的血液，原本的暴动，似乎都安分了下来，不再是最开始的那般毫无章法的迫坏。

又过了一个时辰，夜的双眸已经完全变成红色，如同九曦那双红眸一般，再看手上的指甲也与她的如出一辙。

夜笑了起来，那笑容似是罂粟一般，让九曦着迷。

直到磁性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九曦才惊醒，自己是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

“真的就这么好看？”低沉魅惑的嗓音，似是大提琴般撩拨心弦，九曦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比起以往的淡漠，这样的也多了一些邪气，多了一些魅惑。

但是骨子里的霸道，骨子里的强势依然在。

这样的他，又是她不曾见过的。

九曦发现，夜是多变得，他的每一面都让自己心悦。

霸道也好，温柔也好，邪气也罢。

他都是那个人，就够了。

“好看。”九曦点头，她知道他爱她，很爱很爱。

早已经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