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没有外人，九曦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舞寰宇！”这一声轻轻的，是冷漠和疏离的，似乎风一吹就散。

舞倾城的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

他的视线，甚至不敢看向九曦的方向。

其他几人呆了，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那么舞寰宇是谁？

可想而知……

不给大家插话的机会，九曦的声音缓缓响起，目光渐渐迷离。

“当年爷爷奶奶和你的事情，我有所耳闻。

通幽界和世俗界一战，尸山血海，比之现在如何？

怕是不急现在的千百分之一吧？

无论那是不是你的本意，你可敢说你没有半分杀孽？”

舞倾城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身上渐渐浮现沉痛悲凉的气息。

其他人则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他们这是听到了什么？

还未等他们惊讶完，九曦的声音徐徐而来。

“我紫氏一族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没有门第之见，可你当初求取祖母的时候，可想好你能给他什么样的人生？

紫氏子嗣，非爱不可结合，还好你收手的及时，我还要感谢你，当初愿意为了祖母委屈求全。”

舞倾城的嘴张张合合，面具后的脸色已经有些惨白，竟然是这样的吗？

想到若是当初他真的强娶，一阵后怕。

然而，九曦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