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声音依旧是那么冷。

“那就留下吧！”

听到他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不期然想到那时见他的第一眼，那时自己还无法掌控中这具身体。

那年她五岁，他十五。

“你赢了！”站在校场之上，看向一身是血的少年，她声音软糯，却不难听出她的清冷。还有一身高高在上的贵气。

“是，公主！”他虽然力竭，虽然在跪着，却依旧身体笔直。

那时，看着他那张脸，自己便激动的以为是夜来找自己了，可是……随着和这具身体的接触，紫九曦却猛然明白，那个少年不是她的夜。

见紫九曦头也未抬，依旧专注于眼前的饭菜。墨影好似早就知道一般，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起吃吧！”

紫九曦顿了顿，抬眸，对上那双眸中，刹那而逝的..宠..溺，让紫九曦的心颤了一下。

那……是眼花吧！

再定睛看去的时候，果不其然，那双眸子除了冰冷和漠然，就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见他久久不语，紫九曦在考虑要不要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忽然间，听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轻的，好似错觉。

给他摆上一副碗筷，紫九曦低头的瞬间，却错过了墨影眼底的笑意。

“哥哥说了什么？”见他坐下，这才开口。

唇角轻轻扬起，不知是因为长得像夜的墨影，还是因为拓跋雷霆终究没有忘记自己，心情格外愉快。

墨影的眸子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