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家庄,建造在穹海大陆西半部群山之中的主峰。由于这里被群山环绕,所以这里不仅矿产丰富、而且其他资源也十分富足。因为建在群山之中,主峰之巅,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这里易守难攻,在这混乱的须弥世界里,比别处多了一些安宁。
天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就在不久前,土元城被一股不明势力攻破,城主土元敬我战死。自此土元城易名双鱼城,据说现任城主名叫:李天。这新任城主现任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还没等新城安定,就开始派兵四处征讨。
此时的荻家庄庄主荻云龙黑着一张老脸,阴沉的坐在大厅中,左右两旁坐满了四房的文职武官,一个个脸色苍白、不知所措。很显然他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当初他们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双鱼城只是堵住了荻家庄山脚下的东区,可哪里想到:此时的双鱼城会有能力动用上百万的作战部队,把整个荻家庄东、西、南、北四面死死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从三天前开始就不停的有手下前来回报:作为整个荻家庄的问路石--西房地字堂堂主,在确定那里的主力部队已经离去,本想着带领自己的一众亲信去扬刀立威的他,刚到东区十村没多久,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音贯彻天地,绵延数里。
东区十村没有迁移的村民家家自危,不敢出门。东区寮主为了不再让村民逃走,只能紧急征调粮食,分发给各家村民,这才算是使得十村略有稳定。就在不久前,一名手下又把西房地字堂堂主的现况报了上来。
“说,说,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快拿出一个方案,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西房地字堂堂主及他的一众手下,已经被蹂躏了三天了!各位真的就无动于衷么?”听了那名手下的汇报,荻云龙看到下面一个个脸色苍白、魂不守舍的各方掌事,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里在座的不乏有比西房地字堂堂主厉害的,可是前方态势不明,关键是西房地字堂堂主所展现出的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这是最根本的。虽然这里比他厉害的人大有人在,但也不至于让他毫无还手之功,而且还是在极大地劣势之下;还有就是在他行动之前,庄主荻云龙还命人:巧妙地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兽袭,牵引了大量的有生力量。
但很显然这次大规模的兽袭,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很快的被双鱼军平息了。试想:在一个如此强大的后盾面前,谁又敢造次呢?
很显然荻云龙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也一直压着一股邪火,没有发作。只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了没有一个人出头,更别说扫描方案了!虽然很难,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既然没有人肯强出头,让只有自己先敲敲边鼓了。
很显然,荻云龙的震怒是有效果的,这时右手边第二张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庄主您也不必着急上火!明眼人都明白:东区十村外的双鱼城李丙三,并没有要西房地字堂堂主及他手下性命的意思。他只是一味在摧残他们,而不取其性命,想来是要敲山震虎,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混账话!你再说什么混账话!不敢轻举妄动?西房地字堂堂主他们正在饱受摧残,我们却要无动于衷?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荻云龙听了那人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一手抓起茶杯摔在了他的面前。
可是荻云龙的震怒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在座的各位依旧是默默无语,就连刚才起来说话的那位也只好重新坐下,大家都抱着一副法不责众的心理。
看着在座的模样,荻云龙暗想:“娘希匹的!一个个都是老油条!”
他在想,别人也会想:“当我们傻吊啊!这会儿谁说话,谁就会遭殃!谁要是起来建议一个方案,你顺坡下来句‘好!某某你果然是荻家庄的贤臣,这件事就由你权权负责了。’,到时岂不是掂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谁不知道:刚才说话的,是你的亲妹夫,想引我们上钩?你以为我们都像西房地字堂堂主那样啊!”
大厅又一次陷入平静。这会儿,荻云龙也感觉到自己平常的那些小心机不好使了,这才推心置腹的说:“列位都是我荻家庄的中实砥柱,我在此声明:日后绝不会让诸位以身犯险!还请大家共助我度此难关!云龙日后定有厚报!”
看着庄主眼里泛着泪花,满屋的人也都知道:这事不能再挺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就达成了协议:“庄主啊!不是属下们不肯出力,您看看西房地字堂堂主现在的下场!他在我们中间不能说最好,但也绝对不是最赖的;而现在镇守十村的李丙三,也就是一个万夫长。我们也预测过:我们荻家庄山脚下的分东、西、南、北四个大区,每个大区又有二十五个村落。现在双鱼军把我们团团围住,这就是告诉了我们,现在山脚下已经拥有了上百万的双鱼军,这还不包括后面休息站的部队。这些都先不说,就说这百万双鱼军,百万双鱼军也就是说,要有一百个如同李丙三一样的人来管理他们;而这一百个李丙三一样的人可能是最终的领导人吗?那管理这一百个李丙三这样的人的人,又会是怎样的能人异士呢?这上面的能人异士我们还不说,就说这一百个如同李丙三一样的人。庄主,您觉得我们现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捎带上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执事,会是这一百个李丙三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