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鸡笑而不语,先是让他们握闻了杆,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表纸,他飘逸地把黄纸抛向水面,水面明明刮着一股小邪风,可不知为何,那黄纸竟然不受风速影像,飘飘悠悠地径直朝鱼线位置落了下去。 张铁鸡隔空挥舞大手,唰唰唰划了两下,用指力隔空画了一道镇邪符。
镇邪符噗嗤一声自燃而起,化作一缕缕黑色纸灰落入水面。
“起竿咯!”张铁鸡大喝一声,三个小伙子齐齐用力,这一次,水下吊着的那大家伙好像不跟他们使劲儿了,哗啦一声,被他们拽了出来。
众人凑近,看的均是叹为观止了,只见鱼钩子的鱼饵是只小曲蛇,小虫子正扭曲着身子挣扎呢,竟没被水库里的大怪物给吞了。下边鱼钩子则挂着一枚锈迹斑斑大铜钱,铜钱间的孔洞方方正正的,四周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鲜族字体。
“我靠……刚才是这枚大钱再跟咱们较劲?太不可思议了!看来这水底下是真有邪物作祟呀?咱钓来的总不会是枚死尸的压口钱吧?”那咻从鱼钩把这枚大钱摘下来说道。铜钱满是水腥味,边的铜锈厚的用铁锉都抹不下去。
张铁鸡道:“我说过,这风水只适合做阴宅之用,水库地下有一座大墓,那古墓里的天井是水库的水眼,我估计呀,肯定是前两年发大水,把山的哪块石头嘎达冲了下来,堵住了水眼,水眼被堵住了,里边的魂魄不宁,自然是要出来闹事的。”
那咻道:“那这么说,您是专程来解决此事的咯?”
“呵呵……我算是有那个心,也得有这个本事呀?可惜呀,搬山道人一脉早已绝迹江湖,若是有他们的半山填海术,兴许咱还能下去摸两件明器。”
搬山道人马程峰倒是认识一个,但恐怕楚天月也未必有这个本事了。搬山一脉有两门绝技,既“搬山,填海”搬山属于入门学,填海术则是他们的看家本领。楚天月的搬山之术马程峰是见识过一次的,填海术要有避水金睛珠,据说这颗宝珠在她爷爷赤眉道人那一代已然丢失了,所以算把楚天月请来也没用。
“前辈,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呀?若是再认之由之,时间长了这还了得嘛?”
“其实法子倒也不是没有,程峰你来看,顺着嘎啦子山往前走,前边可是松花江了,松花江水往前流淌,与朝交界处的鸭绿江汇入。既是降水下冤魂,那少不了要请咱们盗门的那些老‘水鬼’相助了。劳烦诸位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