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不是我重提你的伤心事,那你……那你一世……几百年前,你和你的相公不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嘛?”那咻笑她说。 这狐狸心大,要真是其他小姑娘,被这么一问,肯定要哭闹起来了。
“那……那……那是因为相公待我相敬如宾,我们没有行夫妻之礼。”胡小狸解释说。
“哦!!!哦!!!哦!!!!你原来还是只处狐!!!”大伙异口同声指着她说道,说的胡小狸面红耳赤,看来不管是女人还是女狐都是会害羞的。
朴老蔫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在那边嘀咕啥呢,给先祖磕了几个头后说:“诸位江湖朋友不要闹了,我这去带你们看东海龙眼,今夜我们能不能斗得过那东西可全指望它了!”以前朴家人是住在祖祠里的,祠堂后有一口水井,据说这井水甘甜无,人饮用井水如同口含着一块冰似的。后来到了朴老蔫这一代,不知为何,朴家人把这口水井给封了,再不让人来打水。
水井压着一块巨石,巨石估计足有吨重了,边雕刻着一只美人鱼。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雨肆虐着小渔村,祖祠的瓦砾被大风刮的片片凋落而下。看来今夜的雨要是下可没头了。
雨水夹杂着那股浓重的鱼腥味,好像乌云的水是鸭绿江里的一样,老天爷跟拿着脸盆子不停地往下泼水似的,雨水打在人脸,顺着脸颊往下淌,一绺子一绺子的。马程峰不停地摩挲着脸的雨水,眨眼间已经被浇透了。
“前辈,搬不动呀?怎么办?”那咻马程峰和花不乐三个男人合力,竟然都搬不开那块巨石,巨石跟镶到了井口似的,太沉了。
朴老蔫推开大伙,让闺女把嗜血刃交给自己,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刀锋,嗜血刃的刀锋胳膊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他的手掌纹路直往下淌,然后他双手死死扣住了圆盘形的巨石,在石盘留下了一个猩红的手印,他口发出闷哼,双脚牢牢扒住地面,怒吼一声,沉重无的石盘竟然这么被他推动了。
“哇擦……程峰,这朴家人真了不得呀,看来内功远在你我之,幸好没动手,要不然咱几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呀!”那咻感叹说道。马程峰说他用的不是内功,你们看,这块石盘绝不寻常,是一块被封印的石盘,只有朴家人的血才能解除封印。
石盘被朴老蔫挪开了,大家本以为这水井下沉溺着东海龙眼,估计石盘被挪开后定然是光芒万丈的,一个个都探着脑袋围了去,可井口下黑漆漆的,却一丝光彩也没有,丝毫不像藏着宝物的意思。既然是宝物,必有珠光宝气之兆。
“嘶……前辈……这东海龙眼该不会是被盗了吧?我怎么没有见到有宝气之光?”马程峰望着黑乎乎的井底有些失望了。这口水井并不似传说的那么邪乎,甚至下边的水也有一股腐臭味,别说甘甜了,喝一口别被毒死不错了。
滴答……滴答……滴答……朴老蔫张开大手,把手掌平伸到井口,任由手的鲜血滴入井下,随着井水慢慢被染红,井下也发生了异变,一串串气泡不停地往涌着,那情景跟昨日半夜他们在松花江里遇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