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宁的话让季雨聆哈哈大笑了:“软绵绵的一坨?”
“是啊,怎么形容呢,刚出生的小宝宝通常都不大,身体很软,好像那种吹弹可破的薄薄的一张纸。”钱海宁形容说。
季雨聆点头:“好想见一次,下次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一次?”
“产房你是不能进去的。”钱海宁说。
“好吧。”季雨聆嘟了嘟嘴巴。
菜上了,季雨聆和钱海宁边吃边聊天,季雨聆内心的烦躁感减少了许多。
钱海宁送季雨聆到家附近的路口,“谢谢你今天陪我。”季雨聆对钱海宁笑了笑,然后下了车。
季雨聆回到家,父母正在看电视。
“吃饭回来了?”季雨聆的母亲问。
“恩,是的。”季雨聆直径走向卫生间,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相比回来,憔悴了好多。
季雨聆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回卫生间洗了个澡。
喷淋头的水倾泻而下,淋着季雨聆的头,季雨聆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季雨聆知道自己欠了许多人许多的解释,不解释季雨聆老感觉自己心里不舒服,虽然没什么好解释的,有些事情,解释是苍白无力的,但是季雨聆的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算不解释也要道歉,这是最基本的。
洗完澡,季雨聆躺在床上,翻着电话簿,想到昨天见到凌伟峰,要不就从凌伟峰开始吧。
第二天,季雨聆来到了凌伟峰的天边画廊。
凌伟峰正在和别人谈事情,他看到季雨聆走进来,便和那人说了两句后走到季雨聆的面前,似乎有些小激动:“你来了?带我办公室来。”
季雨聆跟凌伟峰来到他的办公室,他依旧先倒水给季雨聆。
“你怎么知道是我?”季雨聆是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没想到凌伟峰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直觉。”凌伟峰端来水。
“你还是一样。”季雨聆接过水。
“是的,你呢?”凌伟峰坐到季雨聆右边的沙发上。
“你指的是什么?”
“那你指的一样是什么呢?”凌伟峰反问。
“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习惯,你的...”季雨聆说着看了一眼凌伟峰,又立马把视线转向别处,心里想的是该如何道歉呢?这样干巴巴的说对不起会不会显得太没诚意了?
“你还会在乎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习惯?”凌伟峰看着季雨聆。
“当然会了,你好吗?”季雨聆低着头:“你过的好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季雨聆鼓起勇气与凌伟峰对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告诉季雨聆他过的不好,季雨聆叹了口气:“实话是你过的不好,假话是你过的很好。”
季雨聆一语中的,凌伟峰问:“我可以问你这么久你去什么地方了吗?”
“韩国。”
“去韩国?”
“是的,为了逃避一些事情。”
“是为了工作的事情?”
“一大半。”
凌伟峰点点头:“那现在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我和公司断约了,现在算是个无业游民吧,那你呢?怎么过的不好?和你的妻子吵架了是吗?”
“不是吵架,而是...”凌伟峰抬起头看着季雨聆,认真的说:“心里想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