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才是一个开始!
万物生长靠太阳,日中则落,月满则亏,胜极而衰,这是天地大道,人力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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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锦衣卫小将们酒后心血来潮,堕入了西厂厂公精心设下的圈套,悉数在糖衣炮弹的轰击之下溃败如斯,只说林青山与茅山老人在馨月亭里边又茶话了一回,各自散了。
锦衣卫大院里边一夜无话,夜梦吉祥!
水墨守着林家大小姐,趴在闺房里边的圆桌上面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有许多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要和他抢夺小姐,小姐哭喊着叫救命。
水墨死命地与拉扯他的怪人们撕打着,就在小姐即将被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们抓走的时候,从一座鸡笼般的小山上面就跳下来一个老尼姑。
老尼姑一根菩提子佛珠往外一扯,散落了一地的佛珠。
佛珠蹦蹦跳跳地一路撒着欢,跳着跳着,就变成了一群无比可爱的小尼姑了。
小尼姑们嘣嘣嘣跳着,你一把我一把地,就把那群拽着林家大小姐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坏人给悉数推搡倒地不起了,然后她们将林家大小姐前呼后拥地就拉入了鸡笼里边去了。
水墨见了,三招两式地打退围攻自己的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奇怪人,一个健步便奔向了鸡笼。
然而似乎是铁做的一般,坚不可摧,水墨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都进不了鸡笼。
正在他有心无力的时候,一个老道士扛着一个小梯子从鸡笼山外徒步而来,对他说道:“额!金童独见,玉女必有恙。小伙子,你把另一半搞丢了吧。来来来,老人家告诉你如何找到她。”
老道士说着,便将小梯子搭在鸡笼子上边,告诉水墨说道:“爬上去,照着鸡笼子往下一跳,玉女就回来了。”
水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了,总比自己一筹莫展强多了。
他毫不犹豫地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噔噔噔噔噔地就爬了上去。
照着鸡笼的顶部噗通一声就勇敢无畏地跳了下去。
“哎呦喂!”水墨大声惊叫了起来。
一根尖尖的竹竿子,戳穿了他的大腿内侧,一阵揪心的疼痛瞬间便袭上了水墨的心头。
“哇!……”地一声,勇敢无畏地小水墨孩子气爆棚,嚎啕大哭了起来。
“师傅!有生人闯入九天小仙庙里来了。”一个小尼姑一边对身后的富态老尼姑大声说着,一边就将水墨给堵在了地上。
“南无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你夜闯我九天小仙庙,究竟有何贵干哪?”看着痛哭流涕,大腿内侧鲜血直流的小水墨,老尼姑笑意盎然地问道。
“快说!你是不是想来偷我们的香油钱的?一看就是个小乞丐!贼眉鼠眼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尼姑踢了水墨一脚,狠狠地说道。
水墨腿上的伤口本来已经麻木了,被她一踢,越发疼得厉害了起来。
仿若有千百只的蚂蚁在水墨的伤口处路过撕咬一般,水墨额头上面豆大地汗珠子哗啦哗啦地只往下滴。
他忍着锥心的痛,倒吸着冷气解释道:“嗞……嗞……嗞嗞!……小丫头,你不要血口喷人,小爷我是来找人的。”
“佛门净地,你敢称谁的小爷?反了天了你?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小偷起码也是一个小乞丐,你看你,脏兮兮的,哪里像个好人啦?”小尼姑又踢了水墨一脚,冷哼着说道。
“哎!你好好意思这么说呢?佛门净地,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子啦?小爷要不是腿上有伤,我一定打死你。小丫头片子,看不见你小爷已经疼得不要不要的啦吗?你还好意思说佛门净地呢你?”水墨心底的最后一根玄也已经彻底给绷断裂了,他大声叫了起来道。
鲜血如注般飙了出来,仿若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啊……!”水墨大叫了一声,从梦中痛醒了过来。
“哎!原来是南柯一梦啊。”水墨反复查看着自己梦中被青竹标插破的大腿,似乎隐隐约约地还有些疼痛之感,而且好像也红了一大片呢!
“咦?这是什么鬼????难道……”水墨疑惑不加地嘟嘟囔囔了起来道。
远处的鸡鸣古寺,晚钟响起,咚咚咚地不停在金陵城的夜空中回荡着。
此刻早已过了子夜时分,就快要临近日出东山的时刻了。
“你怎么啦?水墨,你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珠子呢?是不是受凉了,可别感冒了呀。”林家大小姐被水墨的惊叫声和古寺晚钟给惊醒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幽幽地问道。
“啊……!没事小姐,就是做了一个噩梦!”水墨答应着道。
“啊……?难怪我睡得那么香呢!感情噩梦跑你那里去了呀!不过水墨,我也做了一个梦呢!”林家大小姐笑呵呵地同水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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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什么了,好好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