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普通的内丹。”云雁烦恼道:“被魔族抢走的,是九兽神丹,他们委托我暂时保管,现在却落到了大司祭手上。”
“什么?”木越西急忙掏出个小本本,将这个讯息记上,大为惊讶:“原来事情这么大条,怪不得,夜逝水要突袭长老团,假传他们的谕令对你行刑。”
鹭过接话:“他还在狴犴殿的内堂,开启了酆州到这里的通道,将那些蜃蛇给放了出来。”
见云雁惊讶万分,她得瑟道:“别以为你被处刑,咱们就呆在一旁束手无策,要不是当时,我们前往狴犴殿想为你求情,也不会发现金帝的所作所为。”
接着她连珠炮一样,将当时大群人马,在狴犴殿内堂的见闻,讲诉出来。云雁一字不落听完,又是感激又是振奋:“多谢诸位相助,这下再也不会有人认为,我在无故诬陷金帝了吧。”
鹭过嘟起嘴:“哪里有这么容易,夜逝水的根基极其稳固,名声在神州屹立了百万年,不可能一下子就形象倒塌了呀。”
云雁皱眉:“有你们从狴犴殿找到的影录符作证,不是记载了那位长老的控诉吗?这样的证据,也不能使人信服吗?”
木越西摇了摇头:“他们说,前往狴犴殿的都是你的友人,说不定是伪证。”
“那酆州通道,在蜃兽群抢了神丹逃离后不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鹭过道:“咱们为了出狴犴殿,又将那里几乎移为平地……”
“所以证据就只有,那个长老遗言的录影了。”云雁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可听你说,当时候去狴犴殿的,还包括白影衣和洛熙二人,他们可不是我的朋友,还参与了指控我。”
“金帝的维护者,既然要将白的说成黑的,他们自然也就是你的朋友了。”木越西无奈地摊手:“所以现在的状况并不好。”
云雁追问:“论剑山究竟是什么状况?”
“分成了两派,倒帝和保帝的,日夜争斗不休。”梅成功这时候,弹弹衣襟插嘴道:“皆是拜师妹所致。”
云雁满脸黑线:“大师兄的意思是,我成为了这一切的导火索。”
“难道不是吗?”梅成功斜眼望她,突然扑哧一声大笑:“你现在真能耐了,天下风云变化,皆因你而起,完全可以大大得意一番。”
“我哪里能得意。”云雁烦恼地扶额:“目前九兽神丹落在大司祭手中,七剑剑鞘说不定哪天就横空出世了。”
她这个话使屋内空气瞬间凝重,连刚才还在开玩笑的梅成功,也认真埋头,陷入了思索。
“这个远一点的不提,近一点的……”她叹道:“论剑山居然在内战,七剑也不管管吗?”
“七剑自己的意见都不统一,相互之间暗潮汹涌,哪里能现身山中,进行劝解。”木越西回答:“说不定啊,他们现在正密切关注着内斗结果,因力量制衡,难以出手。”
“不错。”南宫雅尔是局内人士,立刻开口:“凌霄对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七剑插手论剑山的斗争,引发的威力就难以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