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道:“族长,您觉得这画有什么无法令人满意之处吗?”
铁万刀想:我还以为是乐月央,可这人哪里像乐月央啊!如果那个人不是乐月央,怎么那天我听他说的时候觉得那么像她?
“有些地方看着别扭。”铁万刀道。
“哪里啊?”厉凭闰问。
“不止一处地方都看着别扭。”铁万刀说,“你画画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是什么情景啊?”
“就是我从观迹扇中看到的情景。”厉凭闰道。
铁万刀说道:“怎么这动作看着都跟你那天模仿那个姑娘的动作不大一样啊?”
厉凭闰说:“抱歉,族长,是我不擅长画画。起初我画出来的实在差,我跟铁长老说希望如何修改,铁长老非常认真地按照我说的改,就改成这样了,其实这样我非常满意。如果不是铁长老帮忙,那这画简直就没法看了。”
铁万刀说:“你跟铁长老说希望如何改,铁长老就按照你说的改了?”
“没错。”厉凭闰道,“铁长老对这画进行修改的所有建议全都是我提出的。”
铁万刀看向铁今绝,说:“你这个擅长画画的长老,改画全都是按他说的做的?”铁万刀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替铁今绝觉得有点没面子。他认为铁今绝这种部族长老,采纳了厉凭闰这个方士的意见倒也无妨,如果不这样做也没别的办法,然而刚才听了厉凭闰的话后,铁万刀忽然有一种部族长老被方士指挥了的感觉。
铁今绝仿佛从铁万刀的神态中看出了铁万刀觉得他好像有点没面子,他感觉这样下去对厉凭闰可能不大好,于是他赶紧说道:“族长,是这样的,这件事只有厉方士才能看到观迹扇中的情景嘛,我没练过法术,为了把这件事办好,只有这样才好啊。此事跟族长有关,跟铁仓廷有关,跟铁仓部族都有关。如此大事,自然是怎么好怎么做了。”
铁万刀想想,觉得铁今绝说得也确实有道理,心想,他都不在乎这面子,我也就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