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厉凭闰又说。
“好好的,你怎么就看不了观迹扇了?我知道观迹扇这东西看时间长了对人不好,但你也不能因此就不敢多看几眼啊。你说这话是不是为不想看观迹扇找借口?”铁万刀问道。
“不是啊,族长,我真的看不了。”厉凭闰道,“今天我出来后,在路上用了一种法术,后来我再试着看观迹扇就不行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用了那种法术,影响了我,使我今天无法看观迹扇里的情况了。”
“什么法术?”铁万刀问。
厉凭闰如实说了。
“明知道今天你要到弘风殿画画,为什么还要在路上用那种法术?”铁万刀冷冷地问道。
“因为我也不知道在路上那种情况下用那种法术可能会导致我今日无法再次看观迹扇中的情况。”厉凭闰说道。
“身为一个法术水平那么高的方士,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那种情况?”铁万刀道,“我是该说你知道得少,还是该说你打发我的话编得好啊?”
“族长,我岂敢‘打发’您?我跟您说的话句句属实,而且我是认认真真跟您说的。”厉凭闰道,“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路上那种情况下用了那种法术导致了我今日无法再次看观迹扇中的情况,我只是觉得有可能啊。有些事情复杂得很,并不是我想知道原因就能立刻知道的。”厉凭闰说道。
“听听,听听,又是不确定!”铁万刀道,“你应该数一数你每天要说多少次‘不确定’。”
“抱歉,族长!”厉凭闰道,“我也没办法。”
“然后再数一数你每天要说多少次‘抱歉’!”铁万刀说道。
铁今绝对铁万刀说:“族长,他很在乎您交给他的任务,一直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