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昨天的样子确实显得奇怪。”凝端夜道,“我会担心出事情,毕竟给族长做事,大家害怕才是正常的,再说……事情又涉及了少族英的寿命,我的确会特别担心。”
“可是后来你已经不怕了。”铁红焰问道。
“那是因为想开了。”凝端夜道。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铁红焰道,“你起初很害怕,后来看起来便没那么害怕了。然而后来那段时间,你依然是在为族长做事,同时,少族英的寿命也没变长。你又为何想开了?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什么预感?”
“对,就是因为那种预感。”凝端夜说。
“刚才你跟我说,世上很多事我都是难以预料的,有时候我明明有某种预感,就算预感是真的,我也无法防止有些事发生。我问你是什么预感,你回答我是跟生命有关的预感。”铁红焰道,“你就是因为相信了这种跟生命有关的预感而变得不再如之前那般害怕了吗?”
“是的。”凝端夜回答。
“我刚才问你是不是跟少族英的生命有关,你说原本是跟他的生命无关的,后来你已不确定跟他的生命是否有关。”铁红焰道,“我知道,后来你不确定是因为要想延长寻胜的寿命便需要你作法,但是前面你说的那些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没完全搞清楚。你说过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在我问你说这话是否跟寻胜有关时,你跟我说你说那画的时候,想的并不是寻胜,而是你自己,或者说你师傅的命。那个‘或者’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的命与你师傅的命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什么不寻常的联系?”
凝端夜回答:“的确有不寻常的联系。”
铁红焰问道:“是跟法术有关的吗?”
“是的。”凝端夜回答。
“你师傅在你心里特别重要,是吧?”铁红焰问。
“对,极其重要!”凝端夜道。
“你之前害怕,是不是恰恰是因为你将遇到的事跟你师傅的生命有关系啊?”铁红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