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我想象的那样,那样……配合那个给我施法的人。”那个人道。
“你想象的是怎样配合?”灰手人问。
“就是……就是他说什么……我就……我就完全按照他说的做。”那个人道,“然后……一切……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地……那样……”
灰手人道:“你觉得实际上,那段时间里,你已经尽全力了吗?”
“尽全力了。”那个人道。
“你当时的表现已经是你尽全力的表现了?”灰手人问道。
“对,就是这样的。”那个人道,“除了我自己以外,可能……可能真的没什么人能实实在在地体验到我那种……那种想要解决问题的迫切心情了吧。我怀着那么迫切地心情努力……那……真是已经尽全力了啊。”
“但是在他让你做什么的时候,你依然在抗拒啊。”灰手人道,“刚才你跟我说的那些情况,不是已经体现出你是那样的?”
“是能体现出来……但……但那并不是我想的……我也不愿意。”那个人道。
“也就是说,你当时的表现不由你的理智主宰?”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才能说清楚,听灰手人这么说,便觉得这话说得甚是精准,于是连连称“对”。
“就是你说的这样……我……我当时的表现真的好像……好像就是无法由我自己的理智主宰!”那个人道,“你说的太对了!我本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说明白,你……你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还……还给我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