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多了之后啊……就是……就是……怎么说呢……每次都不一样。”那个人道。
“不用说每次的,你不是说你那次在春天的太阳照耀下时出现了喝酒喝多了醉了的感觉吗?”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回答。
“那你就不用管你其他时候喝酒喝多了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你就描述一下,跟你在春天太阳的照耀下那种感觉最像的喝酒喝多了的感觉吧。”灰手人道,“这么说,应该听清楚了吧?”
那个人道:“清楚,清楚。我说……”
“说吧。”灰手人道。
“那种感觉吧……就是……好像……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好像双脚能……能离开地面一样。”那个人道,“向前走着,有时候却……却又好像没踩着地面……或者……有时候偶尔能踩到地面却……却也没踩那么实……就好像……好像踩在棉花上了一样。”
灰手人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描述,但由于自己并不是普通人,便又首先想到了法术,刚想问问对方,紧接着就觉得自己似乎又想多了。
就在灰手人已经觉得那个人说的那种醉酒的感觉跟法术应该没关系的时候,灰手人却仍然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觉得那时候自己会是被施法了吗?”
“啊?”那个人一愣,皱了皱眉头,因为实在没想到灰手人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来。
“没有啊。”那个人道,“那时候我……我在……在路上啊……我还没到那个会施法的人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