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尘脸色一变,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道:“我是谁?呵呵,破尘大师位高权重,修为绝顶,自是不知道我这样的小人物!我且问你,数月前,可有一人抱着一个盒子,来圣佛宗请求解决之法,破尘大师可曾见过这个人,见过这个盒子?!”
破尘脸色一僵,道:“圣佛宗每天前来拜访的人不计其数,老衲记不得了!”
那人嘿嘿笑道:“破尘大师的记忆力不好啊,哈哈,不过老夫倒是可以帮你一把!”他转身朝李翩然望去,道:“小子,要不,你来给大师提个醒?”
那人只是一句话,就将李翩然问得浑身冒起了汗,道:“老人家说笑了,我怎么能给别人什么提醒?”
刘东来也道:“老人家,你是不是弄错了,他能知道什么?”
那人嘿嘿笑道:“他不知道?”他转身朝向众人,说道,“玄黄宗齐长空,为人还算正派,平日里忠厚老实,虽然是一宗门首脑,却也没有持强凌弱。”
“他一心想将宗门延续,然而却并没有发扬光大的野心。此人守家有余,拓疆不足。但知足常乐也算是一种生活追求,在他的管理下,玄黄宗门徒倒也算得上是生活有滋有味。”
“然而总有不安分的人,想做不安分的事。有人试图怂恿齐长空吞并周围的势力门派,壮大自己,虽然被齐长空拦的下来,却也并不死心。恰巧此时齐长空得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无意中被那怂恿之人看到,那人便心生歹意,想据为己有,提升自己的实力,好夺取宗主之位,完成他的野心。”
“那东西在齐长空手里没有捂热,便被人连续的行刺追杀,更有一次被追至坠龙崖顶。齐长空自知不能妥善保管那东西,便联合其最好的兄弟,这位正玄门主李翩然,一同前往圣佛宗,想将那东西交由圣佛宗的高僧来拆解,并化解他自己身上的凶煞之气。”
“嘿嘿,李门主,我这话,没有错吧?”那人问道。
李翩然脸色一僵,并没说话。
那人继续说道:“但齐长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门中人出卖了。不但之前的追杀是自己宗门的人一手安排,便是这次圣佛宗之行,也被人好好的下了个套儿!”
“二人来到圣佛宗求见执事长老,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圣佛宗并没有接待他。但齐长空二人刚离开了圣佛宗,便遭遇截杀,齐长空也在打斗中,被人打中了死穴命门。哈哈哈,齐长空这个笨蛋这次终于开窍了,他忌惮不已却又十分宝贝的物件没有带在身上!围攻的人见不到那东西,便都散去了。”
那人转身问众人:“诸位,可曾想到什么?”
“截杀他的人,定是为了他得到的东西,没有看到东西,也就没有杀人的必要了。”
“留他活口,或许能找到那东西的线索。”
“这人来的好蹊跷。。。。。。”有人突然这么想到,但没敢说出来。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不错,来人为了顺藤摸瓜,就没有杀死齐长空。但后来,齐长空闭门不出,这些人终于等不了了,这才杀上了玄黄宗门,想自己去寻找。哈哈哈,为了一个神秘的东西,一个宗门的分支,两千多人,一夜之间,身首异处啊!破尘长老,你是得道高僧,闭关数十年,难道你的杀心就这么重么?”
破尘一惊,吼道:“胡言乱语,老衲何时出手杀过玄黄宗的任何一个门人?”
那老者不搭他话,一步一步走到李翩然面前,说道:“齐长空虽然不是万化城的顶尖高手,但想杀死他也没那么容易!是谁走漏了他的消息行踪,是谁告诉了敌人他的命门?是谁为了一件所为的神秘物品手足相残!”
那老者每问一声,李翩然便一哆嗦,显得十分的紧张:“你问我作甚,我哪里知道?!”
便在这时,破尘一掌背后拍来,众人惊呼,哪知那人似乎早有预料,身子微晃,疾向玉猫冲来。武僧见状,连忙上前,登时有七八人抢上阻拦。然而那人早已算定,使的是以进为退、声东西击之计,见武僧奔上,早已借力一闪,朝台子边缘遁去。
破尘喝道:“哪里走!”挥掌凌空拍出,一道真元凝聚的手掌朝那人印了过去,正中那人背心。
那人闷哼一声,道:“好秃驴,好!”
众人见这人来时神秘,却不料被破尘一掌便击伤,实在不知道是此人银样蜡枪头,还是那破尘修为太高深。
一直以来,陈衍秋都在台下倾听。他简单地易了容,故而虽然在人群中,却也没有被认出来。陈衍秋心道,原来齐长空竟是被宗门内部的人暗算了,哎,所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这兄弟之情有时竟如此脆弱,不过李翩然的神情为何那般的诡异?正在思考其中的原因故事的时候,破尘已经出手,抬头一看,破尘正盯着那人走去,当下不暇多想,纵身一跃,挡在破尘身前,说道:“且慢动手!大师,此人所说的话,事关玄黄宗两千多条人命,大师何故阻人口舌?”这几句话声音清朗,响彻全场。
在场的人,莫不是一方豪杰,本正诧异破尘的古怪行为,突然听到这几句话,齐齐转头瞧着陈衍秋,心中不由得都想道,哎呀,又出来一个人才啊,这份深厚的修为,想必是一方势力的代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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