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讲道:
司州大人,前两日乔家派人临至凉城,将一王姓富商满门一百六十六口人悉数杀害,未曾透露半句缘由,手段万般残忍,血腥至极。
此事一出,虽下官竭力隐瞒压下,却仍旧闹得满城人心惶惶,凉城百姓联名上书求下官寻得凶手斩首示众,若不如此,恐怕民心难平,民意难定。
因涉及乔家,下官愚钝,不知如何评判,望司州大人回信授意,当如何处置为妙。
看罢,司州大人把书信往身侧桌上一放,端茶轻饮一口,命下人备好笔墨,写下简短几言:在牢中寻几名死囚顶罪,将此事烂在腹中,切莫再与旁人提起,这般做法,于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凉城城卒躬身取过司州大人回信,又飞速归返凉城,把信交奉凉城城判。
读完回信,城判依信上所述为之,而后珍而重之的把书信安置藏好。
其实凉城城判早就知道处置王家灭门一事的方法,只是为官者哪有几个头脑不灵光的,他本人官小权微,若擅自解决此事,万一某日真出了什么乱子,最后遭谴责、丢脑袋的还得是他,有了司州大人在上,他的危险自然就减少了大半。
……
正午将至,才走出晋城不远的乔竹酒还在树荫下做着美梦,突然耳边传来声音将他唤醒。“少爷,再不启程,到了晚上咱们就得天为床地为被了。”
乔竹酒睡意朦胧的醒来,一睁眼,视线中就挤进来老钱那张褶皱满布的老脸,本能下往后一靠,头正好磕在了树干上,疼痛感窜袭入脑,他便是彻底醒了盹。“老钱,下次叫我醒来的时候能不能不把脸贴那么近?你以为你是楼里的姐姐们秀色可餐呢?”
老钱抿嘴不好意思的一笑,往后走了几步,等乔竹酒起身扑了扑身后草屑尘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乔竹酒走出树荫,举手遮目望了望天色,问道:“咱们要往哪走?”
老钱想是趁乔竹酒睡觉时已经定好了路线,说道:“依照老爷的意思,咱们最好是走出晋州去看看,所以应该往东北方向行进,先去弘城,再过宛城或者涿城,最后入元州。”
“宛城和涿城哪一个距离元州较近?”想着早点走远一些,估摸着差不多完成游历任务就赶紧回返乔家的乔竹酒听完老钱讲述,追问一声道。
老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立即回道:“宛城更近。”
“那就去宛城!”
“好,但是少爷,我们得快点先去弘城过夜。”
“不急,等等看有没有马车经过,咱们雇一辆驾车去。”
“少爷,咱们就只有三十七两银子,当真要坐马车吗?”
“还是走着去吧……”
生怕自己说话不煞风景的老钱适时提醒一句,乔竹酒只得垂头丧气改变了主意,幸亏老钱告诉他弘城距离晋城不远,否则以他的耐心和脚力,恐怕今晚真得在树下过夜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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