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王雨瑾感觉全身冰冷着,她仿佛回到了梦中自己被那个男人投入到黑窑里的时候一样,四周围都是一个个不怀好意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睛,而她的生体在几个男人的撕扯之间。
不,不要——
“爸爸妈妈救救我——”她伸出手大喊着。
“王雨瑾,醒来,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远处飘来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是谁的声音?她看着眼前的父母实在不想离开,是那样温馨。
“小宝贝,我们的瑾儿!”母亲朝着她叫唤着,画面是这么的真实。
这个时候一只猫蝠兽吸食着王雨瑾身上的血液,这些猫蝠兽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在一只猫蝠兽或者到猎物的时候,其余的猫蝠兽并不会上前夺食。
而它们的尖牙上有麻醉成分会让人陷入幻觉,如果意志不够坚强,那么就算血液被吸光也不会有所觉。
就在这只猫蝠兽成功的享受着美食的时候,忽然一把刀把这只猫蝠兽脑袋刷的下,削掉半个,一股献血从猫蝠兽的头上喷出来,这只猫蝠兽身子掉落在地上,而另外半只脑袋连着牙齿还紧紧咬着王雨瑾的肩旁不放。她解决掉猫蝠兽,就拔下了牙齿,撒上止血剂动作一气呵成。
她是不会在这里止步的,没有人能让她止步,她目光中带着坚定。
王雨瑾拿出几枚针,快速的在自己身上的痛觉神经上扎下,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她的痛楚无限倍的放大,似乎只有在这么痛楚的情况下,她整个人才能保持清醒。
由于身上失血过多,各项感官功能并不像原先的这么敏锐,以至于猫蝠兽恼人的声音攻击对她来说也变的不是太强烈。
她看着满天的猫蝠兽张牙舞抓,在四周围飞舞着,它们的双翅展开有频率的震动,一切仿佛在她脑海中无限的放慢。
她似乎还感觉到一层层的音浪模拟着这些猫蝠兽翅膀上那些纹路的频率,如果说每一个猫蝠兽震动表达的是小频率那么所有猫蝠兽所联合起来的就是一个大频率就像是一首交响乐一样,而每一只猫蝠兽就像是演奏者。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打断这场表演呢?想必杀死一只两只也是没有用的,只有找到那个指挥的人,才能终止这场演奏?她目光如梭的在这群猫蝠兽中间穿梭着,一只猫蝠兽附冲下来,身后一群的猫蝠兽同时攻击,她一手展开光盾,防御住身后的猫蝠兽,一刀划向前面的猫蝠兽,刀尖杀死一只猫蝠兽,有一只猫蝠兽俯冲下来,她两把妖月合并,旋转出刀花,刀尖跳跃间猫蝠兽纷纷落地。
她看着手中的刀光闪烁着忽然有一种想法,能不能模拟出这些猫蝠兽翅膀的轨迹呢?因为妖月的双刀合起来也像是一个翅膀一样,她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
刚开始她可能连一条弯曲的线也表达不好,为此还差点被猫蝠兽近身,咬到身体,好在最后只是咬住了衣服被她解决,不过随着第一条波纹用刀划出来,那情况就有些不同了,她发现那些猫蝠兽居然对她的敌意少了一些,当第二条波纹模仿出来的时候,身边攻击的猫蝠兽又变得少了一些,然后第三条,第四条,当她把一只完整猫蝠兽身上的波纹模拟出来的时候猫蝠兽居然把她当成了它们中的一员,不再攻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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