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朱阳诚手指一响,原本战斗正酣的两个半妖兽忽然扭转头来,朝着鲑阳东
看到半妖兽朝着自己而来,鲑阳东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惊恐万分的看向了朱阳诚。“你放了我,我给你晶石,给你修炼材料,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只要你能够放了我。”
“呵呵!”见到如此的鲑阳东,朱阳诚一声冷笑,原本他以为鲑阳东有多硬气,原来不过如此。他转身,远远的退开,两个半妖兽却是迎面而上,没有给鲑阳东反应的机会,一前一后拦住了鲑阳东的退路,对着鲑阳东出手。
这个时候鲑阳东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从身上拿出一面小镜子就朝着其中一个照了过去,只见镜子中出现一道光芒,射向了其中一个半妖兽,半妖兽条件反射性的捂住了眼睛,乘机鲑阳东越过了半妖兽,退出战圈,就在他要乘机逃跑的时候,脚下忽然出现一面阵旗,接着他周围的景象开始起了变化,他居然不认识了路。
“何必如此?放了我,我把所有财产给你。”鲑阳东大吼道,这个时候他还是希望朱阳诚能够放他一马。不过他的喊叫没有得到回应,反而周围起了浓雾,他对阵法一窍不通,开始在阵法中乱闯,走了半天,连开始对他进攻的半妖兽都不见了踪影,好像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明明外面战斗正酣,可是现在他半点声音也听不到,就好像整个岛屿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过了很久,他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这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理的一种折磨,好象随时有人取你的性命,可是他一直等待着,偏偏这个随时娶你性命的人就是不出现。
然而他刚刚坐在地上闭上了一会儿眼睛,周围忽然空气阴冷了起来,他警觉的睁开眼。
“王雨瑾,你找错报仇对象了,不是我,内海联盟也会找出其他的人来替代你的位置,来接收你的巡逻队,要怪就怪你给巡逻队太好的待遇,搞的内海联盟容不下这支巡逻队,搞的人人眼红巡逻队。”鲑阳东对着空气大吼着。然而他的吼声依旧没有等到该来的人,反而凭空忽然出现一张满是鲜血的熟悉的面孔。
看到这张面孔突然的出现,鲑阳东条件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说少正霖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难道之前朱阳诚的话是骗他的?一定是朱阳诚骗他的,否则少正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是王雨瑾让少正霖来报仇的。鲑阳东心想道。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在少正霖的身后又出现了一张张的沾染了鲜血的熟悉的面孔,他这下更加吃惊了,这些人,不就是王雨瑾巡逻队的成员?被他安排去了元青山送死的那帮人?这下他更加肯定是王雨瑾安排这些人来报仇了。“你们休想,你们这是公报私仇。”他急冲冲的拿出身上的一推的法宝,这是他为了此行保命特意收集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你们一起死,最好是妖兽将你们都吃了。”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少正霖等人”进攻而去。
然而“少正霖等人”也没有和他过多的废话,只是冷笑着将他团团围住。和他手中的法宝展开缠斗。
毕竟鲑阳东只是一个人,而“少正霖”这边是一群人,逐渐的鲑阳东就抵挡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不远处的自己的手下,他记得这些人不是王雨瑾分割开了吗?怎么也在这个岛上?难道是真尚坊知道了王雨瑾要对自己下手让这些人来救自己。
“你们快过来,我在这里,我要支持不住了。”鲑阳东大喊着,接着朝着自己人而去,然而他想要和自己人会和也是极为不简单的,“少正霖”等人已经将他的前后去路堵死,除了强攻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而这个时候他手中的法宝也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少正霖”抵挡住他手中最后一件法宝,鲑阳东看着手中的法宝变成一堆的废铁,心也一点点的沉下。
他要死在这里了吗?他多么的不甘心呀,他还没有梦想成真,他还没有做成真尚坊大长老的位置,他还没有在真尚坊说一不二的地位,他怎么能够现在就败了下来?他做出的一切都是为了真尚坊,他恨,好恨......
朱阳诚冷眼看着鲑阳东被人类修士最后一刀一刀的杀死,直至最后剩下一口气躺在地上苟延残喘,但是没有人顾着他,所有人类修士在杀得他只剩下一口气之后再次将精力放在了对付妖兽的身上。对这些人类修士来说,鲑阳东不过是一个疯子,一个在所有人奋力杀敌的时候他却对自己人下手的疯子。
没有错,鲑阳东所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少正霖”和巡逻队员,而是在杀妖兽的人类修士。朱阳诚不过是下了几枚阵旗,让鲑阳东陷入幻阵当中,接着鲑阳东就出现幻觉,在战场上就开始厮杀同伴,在鲑阳东的幻觉中,他看到的是少正霖等人,如果不是他吞下影像符,这件事情还说不清楚,可偏偏鲑阳东怕王雨瑾要杀他,吞下影像符,防止王雨瑾的人对他动手。而影像符可不会将幻觉当成真实。所以他对真在战场上厮杀妖兽的同伴动手的影像也会一并的被真尚坊看到,先动手的是鲑阳东,还是在战场上和妖兽厮杀的时候,所以鲑阳东,他们是杀的正大光明。
真尚坊公山修业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拳头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大长老,这影像不会出现什么猫腻吧?鲑阳东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战场上对自己人下手?他除非就是傻了。”陈珏站在公山修业身边,疑惑的问道。鲑阳东尽管眼睛朝天,平常对他这个掌门也没有多少的尊敬,可不管怎么说都是真尚坊的一份子,又是公山修业看重的人,现在他死了,死前还传来这样的一段影像,他就不能够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