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野狼帮说的结交,他自然没有一点兴趣的,此种凡间帮派,与他而言,不过是一群只会恃强凌弱的乌合之众,整天欺压百姓,游手好闲。
再过片刻,吴凡叫了柳儿,两人一起向大街上走去。
这寒月城确实颇为繁华,宽阔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各种商铺,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显得大街尤为热闹喧哗。
而商铺里面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上至各种药材灵矿,下至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可谓百花齐放,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吴凡随意逛了几家店铺后,并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随即换了一条街道,继续逛了起来。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冷夕基本将城中比较大的几条街道的商铺逛了个遍,里面虽然也有一些稀奇的东西,不过对他而言要不就是不合时宜,要不就是太过鸡肋,他心里略有点失望,随即便转身离开店铺,准备先回客栈了。
路过一个路边摊的时候,摊位上一块黑色的石头却引起了吴凡的注意,吴凡只是微微思量了一下,便向那个摊位走了过去。
这路边摊是一个瘦弱的中年人摆的,摊位上大多是一些矿石模样的东西,其中也就几块上品的精铁和其他几种比较稀有的矿石,而引起吴凡注意的那块黑色石头,看起来拳头大小,一片漆黑,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样子。
这摊主见有人过来,当即热情似火的开始介绍起自己的矿石。
吴凡随手拿起几块比较稀有的矿石问了问价格,发现着摊主并没有漫天要价,便拿起那块黑漆漆的矿石。
“老板,着矿石如何出价,我看其非金非铁,可是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为何也摆在这里了。“
“兄弟看来是个识货的人呀,这石头虽然非金非铁,不过在我挖到的时候却异常沉重,比同体积的铁精要重几倍有余的,兄弟若是想要,我给你个内部价,五块下品灵石便可以了。“
这摊主说玩,当即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冷夕,此矿石确实是他无意中挖矿的时候得到的,当时看其材质奇特,而且奇重无比,后来带回家以后无论是用火锻造,还是用其他方法,都无法破坏分毫,本以为捡了个宝贝,结果在此摆了好几个月,却依然没人要,本来打算就此扔掉的,结果今天送上门一个冤大头,正好就此卖掉,大赚一笔。
吴凡想了一下,当即点了点头,一翻手,拿出五块下品灵石,然后拿起那块石头,此石头确实如摊主所说,异常沉重,吴凡收了石头,便打算就此离开了,而那摊主见吴凡如此果断,内心却着实有点后悔没有再多要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阁下用如此低廉的价格就想购买这块稀有矿石,如此诓骗老实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就在吴凡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吴凡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过头去,就见一个蓝衣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后面跟着几个身穿甲胄的侍卫,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
“这石头是摊主自己作价卖与我的,何来诓骗一说?”
此人正是早上野狼帮那个蓝衣中年人,此时过来,到不知是何用意。
“摊主之所以以此价格买给你,是他自己并不知道此物的真实价格,现在既然让我遇到,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店家我愿意出比刚才高十倍的价格购买此物,不知你可愿意?”其后面一句却是对那摊主说的。
这摊主本就十分后悔,此时听别人居然肯出如此高的价格,当即出言编造了一番,大概的意思便是自己并没有真的将此物买给吴凡,现在自然是谁出的价格高就归谁了。
吴凡见此,也只是冷冷的看了那摊主一眼,这蓝衣男子显然是专门带了着城中执法,并且有意怂恿那卖家的意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只不过对方也是修仙者,自然不能贸然动手的,他脸色阴沉,思量了半天,石头吴凡定然是不会交出去的,只不过一旦处理不好,可能会惹祸上身,心里却有点犹豫了。
“阁下今日挡住在下,不会是为了区区一块石头吧,有什么话,大可以开门见山,何必用如此手段。“
“哈哈,阁下果然是识时务者,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鄙人明日在野狼帮摆下宴席,届时希望阁下能赏脸前来,我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想要结交一番,还请阁下不要拒绝。”
“那若我不答应呢?”吴凡眼神一眯,语气冰冷的回道。
“若你不答应,今日着石头阁下也别想拿走,我野狼帮在此地也算是比较大的门派,让这城中执法处死一个外来人,估计也不会惹下什么麻烦的。”这蓝衣男子也开口了,只是脸上全然没有了此前的微笑,反而一脸阴沉的样子。
“好,我答应便是。”为了不引起城中执法的注意,吴凡也只好暂时先答应下来,鬼知道这寒月城中是否有魔炎门的弟子,一个不好,反让自己身陷囹圄。
“好,既如此,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阁下这便可以回去了,明日晚间,我会派人去接阁下的,届时还忘阁下能按时赴约。”
见对方说完,吴凡也不愿意多说别的,转身便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爷,您刚说的十倍价格买我那块石头,钱还没给呢。”
就在那蓝衣男子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摆摊的那个中年人却开口了。
“哦,我何时说过此话,一块破石头你居然要那么高的价格,看来是故意来此捣乱的,来人,将此处摊位没收充公,将此人赶出城外,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男子说完,也不管那摊主作何反应,转身便向远处走去。
可怜了着摊主,言而无信,昧着良心赚黑心钱,最后落个如此凄惨的下场,当真是作茧自缚,没有丝毫怜闵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