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中年男子便没了声音,只因一道身影近了,来者一位年轻男子,双手抱着剑来!一身剑气十足,宛如一尊杀神!
距离两人三尺处,年轻人收回了剑意,摇身一变,又是衣服如沐春风的样子,呵呵笑着道:“此十界战,只有一个答案,那便是我胜之!”
来势汹汹,虽是面相,但是足矣让人惧之,李浩然拍手叫绝道:“伏兄乃真剑修也!”
年轻人嘿嘿道:“李兄面前,不敢当!”
两人一绪后,仰天大笑,这互吹互擂,宛如心意相通的好兄弟一般,弄得叶长老有些尴尬了,瞥了伏倾天一眼后,缓缓道:“还有两日时间,准备一下,到时候来我洞府寻我,此次行动我来带领。”
撂下这句话后远去,伏倾天收回一脸傻笑,看着李浩然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进屋里说。”
深夜十分,两人站在山巅处,看满月星河,李浩然忽然问道:“看伏兄弟的样子,如今看似完好,却说道还是有些瑕疵,想必那脑袋一事儿,没有解决。怕是只记得这零星一点记忆。”
“李兄好眼力!不错,确实如此。”
“久留在此,难道是为了她?否则凭借着一身资质,想必当个上位界首席弟子不难。”
伏倾天呵呵一笑,再次举起酒杯言道:“看破不说破。在此地原因,怕失去了自我,怕她不在了,哪个我是我,我又会怎么样?难说啊…”
言到此尽,李浩然也举着酒杯,两人相视一笑,话皆在酒中,妄想举杯消愁,可却回过神来,心中所想,却愈发清晰,他所想的,就是这个样子,这个平平凡凡的人生大道。
两日如烟,一吹即散,该来的,始终是来了,那天晚上,李浩然说了前因,后果可想而知,便是蠢人也能猜出三分意。
当日夜里,叶长老直接给叶君怜丢在了小洞天里,顺便用了诸多法阵,以免这丫头跑了,做完这些后,伏倾天到了,李浩然顺便跟着,除此外来,就只有一为他修,乃是碎虚九重天的汉子,长的人高马大,看似凶恶的样子,却有些不苟言语,人称大傻个儿,本名裴才,对伏倾天可谓是诚心拜服,上次一战,直接给这家伙打得服服贴贴,算是伏倾天较好的道友了。
三人已至,这就是万古山阵容了,去多了不好,一轮就给打下来,反而遭人笑话,带着宗门精英,打个好名声,说不定更好。
李浩然为何要去?那是因为此地北天,虽说距离水界尚远,但名声传出去了,自会有人知道。
叶长老看着三人整装待发,也是招手一停,再次诉说了此次规则一事,也是好意提醒,那十界主本来也是见不管伏倾天,多是给他说来听的。
年轻剑修满笑着答应,只是到底去了是不是这样,就不得而知。
“好啦,大概事差不多了。到时候别故意惹事生非就行。咱们走了。”
叶长老走在最前,三人跟上,刚出了洞府外,却见一位男子,穿的一身富贵华丽的衣裳,满脸写着骄傲的样子,身后更有两位女子,在于此地来说,算得上及其动人了,只是前者少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副上好的身子骨跌落成这样,与他日常作为密不可分。
见到李浩然四人,那公子一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叶沉长老了,幸会幸会,在下高望德,两位是我妻子。”
出门不见春分来,倒是霉运来此一遭。也是说好来者不善,此人居心,一看便知,李浩然上前一步,笑道:“高望得是谁?在下不知,只知北天有一伏倾天,剑可挑日月,横跨百川流。小小炼虚,整敢在我等面前放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一惊,唯有伏倾天,面不改色,眼神之中,包有深意,是想作何?唯有李浩然知晓,只是这个“蠢人”名号,先得是落到他的头上了,传出去一个笑话,名声大小也罢,能够一传万里,自也有过人处。
也是正好,帮着伏倾天说说话了。可是这包袱背着的,也得是李浩然了。
这高望德道是被弄懵了,哑然一笑道:“敢问这位道友何处来?”
“在下李浩然,下界炎黄修士,现居于万古山,一个看门的弟子罢了。”
少年这样位居,高望德听后,捧腹大笑,笑传千里外,留名青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