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年轻人该是这样,若都像李浩然这么老练沉稳,该是年轻人应有的风姿吗?若是这样,未免太煞人风景了,故而少年也想有些改变,在那一概万年的尘埃里,做出些变化,现在的他,该是那斗志昂扬,一腔热血!
这很难,但想试一试,再今后遇见她们时,那笑容该像是个少年般的那样无尘,人间最好事,莫过于此。
“暂且打住。虽说被人“赶”在这儿了,但正事儿要紧”,那劫物随在遥远北方,但少年这鼻子可是闻到了这股气味,真是让人有些怒不可遏!
目视着北方一片,一处本该是这绿草花丛间的一坡坟土上,有着几道异像,那不可描述的身姿,手中拿着一把漆黑大剑,在俯视着周围大地,似那巡视一般,像那看门犬一般,守护着自己的家园。
说来真是好笑,这劫物是什么存在,从哪来的,自知之明没有?该是李浩然给些教训了。
“难道要去那花尊尸骨看看?这不太好吧,人家古仙尊,难免得喜欢一个清净,再说咱们拿了人家东西,还去打扰,若是留有一丝残存的气息,岂不是都得遭殃?”
真有宝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道理也该是这样,人死如灯灭,还去磕磕碰碰,不说其他,招惹上一身阴气,也是不好。
“对!只不过咱们不是去打扰别人,而是让他安眠的,这咽不下的一口气,如今的执念任然在,再不去,怕是化作恶鬼也说不定…”
少年这样回答,想到这鬼尊过一段时间来此,便是为了压制这古花尊的执念,却说杀不了劫物,能做到的,只有如此。一个百劫兵士,虽说实力不够看,但人家一身仙皇道统,没有道尽的实力,还真不一定能够完全抹杀,最多是镇压,封印一说,却不能斩草除根。
少年话里有话,伏倾天自是知晓,多半是一些棘手的事,还从未见少年这么认真的怒火,看来这股无名的怨气,该是这里面的噱头,到底是什么,他还真想看看。
真有宝好说歹说没用,少年也是觉得,让他离去即可,若是真沾染上劫物因果,那后果不是他一个人仙能够担待得起的,便是他父亲也无可奈何。
“算了算了,咋还是不去了,居然说的那们悬,不是拖后腿,我可不想做个罪人,更不想死在那儿,出门打听一番风声,顺便解解恨,打不过老子就跑,他们敢进来这禁地吗?”
真有宝这样牛鼻子哄哄的道,该是这个道理,反正没人敢来,他不如多做些事,给那些棘手的,无法解决的事物,给李浩然两人就行,只是临走分离前时分,真有宝拿出一道符箓,哀声连连的道:“这可是我父亲亲手所勾勒的火神符,我偷偷拿出来的,奈何我实力不够,连催动都不行,便交给两位大哥了,望你们一路顺风,趁早解决!”
李浩然收下符箓后,双手抱拳回应道:“多谢。”
随之,一拍即散,在不同的两条路上,分道扬镳,真有宝始终不是李浩然这般的人,面对如此未知事物时候,也会有恐惧心,这才是该有的反应。不该是如少年这般,司空见惯,常年与生死边上摸爬打滚,风轻云淡的场景。
大是几百年前,李浩然等人来到禁地,现在那和中山,早已经忘了这茬,只是先前死的几人,确实有几位俊杰儿人才,是个好苗子,若是加一培养,说不定有望仙尊,只是如今过去了,只留下恨意,却不说自己,谁先动的手,谁先起的意?
万事责任在于北广仙尊,加害者是为李浩然等人,而自己是最那无辜的一个,说来好笑,但人们就是这样想的,只在一个方面看待事物,想其他原因,更是复杂,懒得去想或是理解…且说多想了,反而打乱自己思绪道心,不如就一条路走到黑,觉得这世间天下人物都在针对自己一般。
这一日和中山里穿出几件案子,有人被扒光了衣服,掉在大城栏杆上,光着大腚,叫人看笑话。有人偷鸡摸狗,被抓个正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遭人耻笑。
在这一日,李浩然与伏倾天,跨过千山万水,御剑飞行,两道剑光在长虹中,剑气冲天,所到千万山脊大海上,惊骇浪阵阵,眼前绿草花树愈发少了,多的是一股诡异的不详之息。
剑气横冲九万里云霄,落下那刺眼的剑光,似那仙人临世,有着锋芒毕露的剑势之威色,一气可斩山岳,一剑可落长虹!该是那剑仙姿色,无与伦比!
少年御剑,百劫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剑出时分,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