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出云城吗?”
李浩然问道,待久了,有些想出去看看了,一直盘踞一地不是他的风格,虽说他也想存于那温柔家乡中,可惜此地不是…
“当然可以,谁都可以出去的,只要你现在能打得赢老子!”
那云壑诚挚的说道,李浩然瞥了眼他本人,随即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道:“两个人行不行?”
“数量而已,与不同阶层之间,差之如鸿沟,若真能两人压制我,也算是厉害了。”
譬如一般人仙,想要胜地仙宛如蚂蚁上天,这其中的曲折差距不可想象,还说这云壑坐镇于此地,就算不引动地利加身,也有冥冥之中,无数人香火之力,在增加着自己看不见的功德,功德如气运,但比起后者来说,更加有迹可循些,会被天地护佑,故而那些帝气加身站在最高处的君王们,难以死伤,除非遇见了那与天同高的人物,或是更高者。
“三天后再见。”
撂下这句话后,少年扬长而去,留下一位年轻修士,一副担忧样子,难不成他真能有信心,将他这位鬼府界第一天仙压制?
少年走后,在一处家门秀丽的殿宇里,找到了伏倾天,正巧着一家老少在那边,战战兢兢,不敢动声色,年轻气盛的修士与中年沉稳的汉子正在与之敌对,口中顺带骂着:“还真以为赵天仙撑腰了不起?自找的,理当不该怪我,想来追问时候,也该全是你负责任。”
回应那些地仙家的话语,只有一剑,剑气所至,本该是千金的房梁粉碎,无数法宝尽出无用,一剑当斩,便是那守门大阵,也给这人用蛮力轰开!
事态一边倾倒,随着中年汉子倒下,终于迎来了尾声。伏倾天收好了剑,走在那人面前,看着上下八十人口,男男女女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随即问道:“你为何出拳?”
汉子累了,身上灵气十不存一,法宝给打碎七八,有些似走到那绝路一般,惨笑而言:“只为我所期望。”
说完,等待着年轻剑修动手,却迟迟良久,没有声色,睁开眼一看,只见那人坐在破烂房屋的盯上,无数人的目光汇聚于他的身上,眼神中尽显人生百态。
待了一两个时辰,终于离去,伏倾天一路思索,看着这些过往人物风与月,他对于剑道理解更深了,我出剑,不该是为杀人,是得杀该杀之人,那么躲在暗处的宵小,居心叵测之人。
找到伏倾天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那时候这家伙正给人巍峨的屋子踢的粉碎,如那混世魔王般不可一世。
做完这些,朝阳初升,少年靠着一颗树下道:“终于回来了,此地该是离别期,是个好地儿,可是实在过于平静,在风雨欲来的大世当中,我不愿当那个随风漂流的人,也想为那一方帝,挥手下护佑边疆。”
朝阳初起,两人身影依稀短了,慢慢接近,去往赵入神府邸,在那秘境之内,想要打一场架!
十年修炼,少年一身体躯如钢筋铁骨。十年练剑修心,伏倾天眼神再不迷茫,这云城上下安详一片,无人敢打扰,是因为云天仙厉害。我伏倾天为何不能成为这样的人,一个制定规则的人!
两少年并肩而行,心中有道,前方的路漫漫形成,坎坷颇多,数不胜数,可是与心中所想,所期望的比起来,实在不够看的,一路说笑,两人尽说着日后美好,望春到来,鸟语花开,日复一日。
远在一处昏暗地底里,血迹斑斑,一人早已陷入神魂惧颤之中,这昏昏死死的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尝试的,作为妖族,最重要的就是血脉,如今那个有些“变态”的家伙,给他全身血液缓缓放流,如今精血不存,快要到了尽头。
“快给老子说,那个北广跑到哪去了!老子现在就要去弄死他!md,千年前敢偷袭老子,今儿没想到我黑老二又回归了吧!哈哈…”
一个洞里,鬼哭狼嚎,如今这大汉身上,多了一分黑色的气息,乍眼一看没什么,若是深入探究一般,便会发现,这不是那传闻所说中,那若有若无的“仙气”,话说到了仙尊境界,与天仙如阴阳两隔,化作一轮回不朽的存在,便是如今的鬼府界第一天仙,依旧是云壑,因为他黑魔,不在这个境界了。
相交于此地的血腥,这边七家天仙势力显得有些沉默了,三五人失去了联系,便是最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带回来,只能说是一锅端了,却说赵入神不在,唯一可以出手的,就是那云壑分身,却听闻从未走出过那座阁楼,真假难猜…
只是目前的光景,不能放在这边了,近来鬼府界常常震动,便是他们身居于星界中心最稳固的位置,都能感受得到,怕是有大东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