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有些怀念的说道,在场一幕幕,让众人忘了少年星辰法术,其神通之广,其意难别。
南归终坐在地上,本一个精神老头儿,瞬间老了不少,原来师傅当年,也不过如此。年轻人,皆有今朝难事,一念便是千万年,从未有过懈怠。
难怪李浩然能够知道,此木簪子的来历种种,也只有修情道之人,才能看出其中因果。而使得木簪子上残留的法阵启动,亦使用了星辰之术,与之紫域一道,行成共鸣…
也就是因为紫极仙皇,算得上星皇半个徒弟,也才会于星域困难之际,出手帮一把。而对于李浩然的教唆种种,又何尝不是传道一说…
“众位就没得什么说的?虽说南七辰没了,但也不是说明,他不会回来了。至少他的存在未曾被抹掉,还有得于轮回中,复苏的可能…”
李浩然有些奇异的说道,一瞬间让悲伤的老人抓住了什么,如梦方醒,紧盯着少年不放,眼神之中,神情激烈无比!
对于这无言的询问,少年只是点点头,看向一处落花流水地,那是一片烟云,却有着春和日历。
“唉~这可有些令人失望嘞。”
钱大宝有些叹气道,虽说了解归南大帝八卦,确实可行,但是终解之后,却心有一丝不甘,感觉空落落的,比起所谓的轰轰烈烈,他的一生,显得太过平庸。
“呵呵,虽是杂事多多,但日后回眸起来,也不失为一桩美事,毕竟我们曾经所经历的,就是所走的道路。路上的大小脚步,照亮了整个世间。”
说到这里,胖子硬是对李浩然愈发好奇,真想给少年脑袋扳开,看看到底藏着什么玩意儿!
对此李浩然可不能忽视,有些警告的意味,笑声应道:“好奇心害死猫,人也是这般。陷的越深,越不容易拔出来,到时候落入万丈深渊,可怪不得他人。”
这番言语,别有意味,钱大宝顿时间觉得眼前人物,不是那么可亲了。好似一个隐匿于世间的恶魔,他所站之处,便是深渊的入口,一时间寒毛倒立,向着钱宝俊那没心没肺的小子,也才能与李浩然打成一片,否则还真不好说。
“罢了罢了。此物便给李兄你了,反正拿着也没什么用,即是修情道之人,此物价值非凡,也算借个善缘。天宝阁里,还有诸多事由,便先走一步!”
说完,胖子借机开溜,虽嘴巴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必须回去,找钱余大爷问个清楚,能给这种人物找上门来,到底是个啥子情况?
却说胖子殊不知,天宝阁钱家,如今可算是一片战火,一位提着酒壶的老人,坐在星穹之上,分解来往因果天地道理,一尊仙影,挂于南天之上!
留下三人,老人家乐呵呵的,没有婉拒,按理来说,在场众人,能称之为外人的,也只有那胖子了。小姑娘虽还不算正名,但已经了解到少年锋芒所指,算得上一路人。
而在于归南大帝,南七辰来说,能被此心心念念的修士,能是何等高深莫测。更说此留下的木簪子,喜爱最好的时间,出现在适宜的地儿,最终到了正确的人手上,如此反复往转。
更说在于少年出现那一刻,与之所一并现身的,更是那传说人物,仅凭这一点,少年身上关系的因果,可谓是及其广大…
“南老爷子,既然已经知晓了事由,何不前去看看。毕竟那人,也算得上恩人…”
少年口中值得是谁,再清楚不过,老人家眉宇之间,有些忧愁模样,手指不断敲打着脑袋,良久之后,才默默叹道:“罢了。既然他心无意,我等还去寻他,岂不是乱了情缘。若是心不在此,又何要强求?岂不是遭人笑话?人各有各的活法,而我如今,便遵守着他的夙愿,守护着归南宗,以及南天万千…”
李浩然莞尔一笑,老人家可是真看的开,如此才能之人,也只能屈居一方山水,这天下间,能够左右人的事物,实在太多,身不由己…
与南归终告别前,暂且问了老人家意愿,是否妄想着更改目前局势,让南天重燃烈火?若放在当前,老人家可以会有些疑虑,但至今来看,已经是穷途末路,没有办法了。
他的眼中,斗转着星河日月,依稀可见的,眼前那片色彩,在随着时间消逝,整个星域,都在迁移变化,最终的结局,莫过于天地寂静…
于归南宗外门里,少年收拾好行礼,只有一二值得纪念物品罢了。其他没啥,站在山脚下,靠着一颗青葱绿树,等待着人儿。
顾小小不久后也跟着来了,如今的她,也不是归南宗一员,被长老拒绝在外,又回似回到曾经,但女子家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失落,反而兴致勃勃。
“真的决定好了?先说啊,咋师傅可很是严峻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我也护不住你。但是能够保证的,若我还在,你便没事。”
听着这不算告白的告白,姑娘脸蛋有些红润,默默点头,跟在少年的身后。那所向往的归南宗风景,不值眼前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