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只是闲来无事,念来玩玩而已。”虚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手中盘动摩挲的檀木珠串也停了下来:“施主何来?意欲何往?”
“烟雨楼的规矩你都忘了?听命做事,不得多问。”鬼面人的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楼主有令,此次三教七派围攻光明顶,下山时走虎啸岭,过鹰愁峡。到时见得路旁插有红旗处。。。”
“施主何来?意欲何往?”虚行第二次问道,打断了鬼面人的滔滔不绝。
鬼面人沉默了下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虚行。
“阿弥陀佛。”虚行双手合十,口诵佛号:“施主没听懂,那贫僧便再问的明白些吧。施主是来自东厂还是烟雨楼?这命令又到底是厂公所下,亦或是楼主所?还请施主直言相告。”
“有区别吗?”面具底下忽然传来鬼面人玩味的笑声:“我手上这铜铃还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能。”虚行点了点头:“见了这铜铃,贫僧该当不问因果,听命行事。”
“那你还问这么多?”
“多问,是为了能多做事。”虚行淡淡的回道。
“你能多做什么?你又想要什么?”
“以贫僧今时今日的地位,一桩不清道不明的陈年旧案已经奈何不得贫僧。烟雨楼与贫僧的关系自然也就该终止。贫僧不想一辈子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所以想再攀一树高枝。”
“知道你已被内选为少林寺下一任的主持,但自杀生父这样的名声,哪怕没有证据,你也背不起吧?”
“少林寺从来不是贫僧想要的,名声这东西贫僧也不在乎,施主错了。”
“那你想要什么?”
“贫僧想要毁了少林寺。”
“等你接任主持之位。。。”
“贫僧不想等,太久。”
“就凭你现在。。。”
“单凭贫僧一人当然不行,所以贫僧再问施主一次,施主是来自东厂,还是烟雨楼?”
“烟雨楼本就是东厂所辖又有什么分别?”鬼面人缓缓解下面具,露出一张丑陋的狗脸来:“咱家,东厂二档头,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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